2. 白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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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胡师侄也真厉害,刚入宗就入了三师兄的眼,居然邀请你去凌霜峰。」池怀芝啧啧称奇,毕竟众所周知,除了凌霜仙尊本人住在那里,其他人根本没有机会上去。
怎么办?有亿点点嫉妒呢!
「师弟所言可为真?郁白当真受邀前往凌霜峰?为师还没去过呢!」顾晚风微微一笑,看向自己的徒弟,看不出来啊,三师弟居然心悦这款,要不让自己的徒弟与他结为道侣?毕竟一直缠着自己也不是办法。老大不小,也该成亲了,独来独往,像什么话?
「嗯。」胡郁白本来就对这个便宜师尊没有什么好感,经过上一世的事情之后就更为厌恶,根本不想和他说话,只觉得无比噁心。
「好!好!让郁白多多陪伴云师弟吧!他一个人应当是孤独的。」顾晚风笑道。
「是!那弟子先行告退!」胡郁白等的就是这句话,行了礼就马上离开主峰,前往凌霜峰寻找云倾舟。
「看不出来啊!师兄新收这徒弟居然能使三师兄另眼相待,竟不知师兄是来选弟子,或是来替三师兄选道侣?」池怀芝轻轻的打了顾晚风一下,开玩笑的说。
「若他们俩可以成为道侣是再好不过,人人皆知凌霜仙尊清冷孤高,你我也知他从小情感淡漠,若是有人能撬开三师弟的心房,亦不失为一件美事。」顾晚风说道。
「成吧!那希望你那徒儿能够顺利暖化他。」池怀芝道。
这么一来,晚风的注意力一定都会在自己身上,不需要再担心晚风会喜欢旁人了!
胡郁白离开众人的视线后,悄悄拿出自己的剑,踩上去升上高空。
也不知道云倾舟怎么样了。
上一世云倾舟并没有参与弟子选拔大会,这一次怎么来了?难不成他也重生了?
胡郁白微微抿唇,若真是重生的,定然会有心理创伤,真希望自己的猜测是假的。
怀着担心的心情,胡郁白默默加快了驭剑的速度,向白雪皑皑的凌霜峰飞去。
还好没有人会注意高空中的情景,否则大概会很纳闷刚入宗的新弟子居然会驭剑。
一片雪白的高山上,矗立着一栋木製的房屋,胡郁白知道自己已经到达目的地,稍微减速后就降落在结界周围。
凌霜峰是有结界的,一般人不能随意进入,但是因为凌霜仙尊非常喜欢小动物,若是动物型态就不会受到限制。
但是这么多年,除了当时开灵智遭受雷劫无情摧残而掉落此地的自己之外,还真的没有小动物拜访凌霜峰。
毕竟凌霜峰很冷,一年四季只有夏季几天没有下雪,大部分时候都是白茫茫一片,这种气候基本没有什么动物会过来。
植物也长不出来,过于寒冷使凌霜峰了无生气,也不知师叔为何能够忍受这等孤寂,几百年来就只有自己偶尔过来陪他。
想当年自己与云倾舟关係来挺好,重伤的自己在他不要钱的丹药投餵下好的很快,只要能力所及就常常帮忙做饭,还帮云倾舟「暖床」。
云倾舟也不嫌弃自己的身体古怪,现在想想,大概是因为他自己的身体也异于常人。
看向久违的结界,胡郁白怀念的用手抚摸,结界上灵力波动,闪着点点金光,阻挠人类的进入。
胡郁白在一阵闪光后,化作一隻白色的狐狸,穿过结界,朝主屋跑去。
走近瞧见卧室的窗户打开,胡郁白也懒得走正门,直接从窗户跳进去。
床上的男子面色苍白,紧紧的皱着眉头,浑身止不住的发抖,时不时还发出一声声呜咽。
胡郁白见状,心疼的的蹭了蹭云倾舟的脸,心念微动,一个白髮的貌美男子立在床边。
低头看了一眼陷入梦魇的师叔,胡郁白轻轻的爬上床,一把将云倾舟揽入怀里,一遍一遍的轻轻拍背:「没事了!已经过去了。」
云倾舟迷蒙的睁开眼,许是刚睡醒,声音带着不自知的低哑:「呜~是白狐吗?你化形了啊!我是在做梦吧?」
看着恩人亮晶晶的眼神,胡郁白鬼使神差的「嗯」了一声,伸出手指轻轻的抚上恩人很困发红的眼尾,惹得云倾舟抖了一下。
「泥⋯⋯泥欺负我!耳朵摸摸!」云倾舟薄唇微嘟,脸色涨红,耍起小脾气,傲娇的哼了一声。
胡郁白无奈笑了笑轻轻将耳朵变出,抓起云倾舟的手,缓缓安在自己的耳朵上。
摸到一手软毛的云倾舟眼睛倏地一亮:「真的可以摸呀?」说罢,翻身压载胡郁白身上,两隻手快乐的撸狐狸耳朵。
胡郁白全身一僵,猛地将身上人拨开,顺手点了他的睡穴,让人昏过去。
太羞耻了!自己为什么要让师叔摸耳朵啦,都起反应了!让你心软。
面红耳赤的胡郁白摀着自己的脸,还好自己反应的快,要是被发现多尴尬啊?
尤其半兽型态的他有两根那物,一根正常人大小,另一根却是龙的大小,两根一起,那不是会吓到人吗?
老婆都还没追到,人就吓跑了岂不是很亏?
大概是因为刚刚的插曲,云倾舟不再做恶梦,反而睡得香甜,轻轻的发出呼噜声,莫名可爱。
胡郁白温柔的看着师叔,大概没有人比师叔耐看了吧?在云倾舟的额头落下一吻,胡郁白打算起身,回自己的住处处理一下两根精神非常的性器。
刚要下床,一隻洁白修长的手就紧紧抓住胡郁白的衣襬,不让胡郁白离去。
那力气出奇的大,胡郁白愣是没能把衣襬从一个已经被点了睡穴的人手中拯救出来。
也许是自己内心深处也不想走吧?
无奈的嘆了口气,胡郁白只得重新躺回床上,一手揽着云倾舟,一手解开自己黑色的衣袍。
狰狞的性器从裤子里弹了出来,一个稍短,却也有超越寻常人的大小,而稍长的另一个更不用说,足足有成人手臂的长度,还布满了细细的倒刺。
胡郁白单手抓着两根性器粗暴的上下撸动,性器胀得发疼,马眼处流出晶莹的液体。
稍微沾了一些前列腺液,胡郁白将其当作润滑液,抹在柱身,在继续刚才的撸动。
胡郁白面色潮红,汗珠从额角滑落,性感的薄唇微张,发出沙哑的低喘。
脑中不受控制的幻想云倾舟在身下承欢的模样,胡郁白羞耻的咬唇,试图透过疼痛让自己停止意淫自己的恩人,却仍加快手速,大约一炷香后,其中一根释放出来。
瞥向自己依然精神的属于龙的性器,胡郁白闭了闭眼,片刻后张开,像是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牵起云倾舟白玉般的手,小心收好自己的倒刺,用云倾舟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抚动。
白色的手指和紫红色的巨大性器形成明显的视觉衝击,胡郁白不禁吞了一口口水,血脉喷张的画面使巨大的性器又胀大一圈。
白髮中的狐耳敏感的抖动,与身后不停摆动的尾巴,一併洩漏了胡郁白愉悦又紧张的心情。
胡郁白加快手速,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低喘,手掌弯曲放在性器前方,手心登时多出了一滩白液。
大概是长期禁慾,白液又多又浓,就是胡郁白宽大的手掌都接不完全,星星点点的白浊落在黑色的衣袍上,云倾舟的手上也不可倖免。
发洩完情慾,胡郁白恢復理智,看向「狼籍」的现场,羞愧不堪,赶紧施了清洁术恢復原状。
又掏出手帕,仔细的擦拭云倾舟的手指,一点痕迹都不曾落下,要不是掌心微微泛红,几乎让人以为刚刚之事皆不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