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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装聋作哑(剧情)

 

赵嘉平本来想拉着何幸再在浴室做一次,何幸却断断续续地在哭,一边哭一边还扒着小逼给赵嘉平看:“肿了”

赵嘉平看了一眼,穴口确实有点微微肿着,圆润的阴阜也大了一圈,上面被拍出来蹭出来的红色还没褪下去。他蹲下来亲了亲那里,逼口不安地收缩了一下,何幸向后躲,又被赵嘉平抓着大腿拉回来,在那里又亲了几下。

“不做了,我给你洗干净,咱们就出去。”

赵嘉平抱着何幸,何幸把头抵在他肩上,手指无意识地摸着赵嘉平的腹肌。他把何幸上下洗了一遍,又伸手指进雌穴里去把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导出来。

阴唇肿着,微微外翻,里面红肿的阴蒂包不住地露出来。赵嘉平伸手进去的时候,何幸抖了几下,手推着赵嘉平的肩膀,细声叫了出来。

盯着乳白色的液体细细的一缕从何幸艳红的逼里流出来,赵嘉平勉强维持住了所剩无几的理智,手指又抠挖了几下,确定里面没有了才退出来,又在何幸的腿根处亲了亲。

赵嘉平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何幸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他控制不住地想亲何幸身体的每一处。

裹上浴巾给何幸抱出来,一陷进柔软的被子里,何幸就翻了个身,变成趴在床上的姿势,浅浅地呼吸着。赵嘉平打了电话订餐,坐在床边摸着何幸露出来的两条白皙诱人的腿:“盖被子。”

何幸“哦”了一声,又用被子很快地给自己裹住,昏昏沉沉地闭着眼睛。

订的晚饭到了,赵嘉平开门拿进来。何幸似乎是累极了,饿也顾不上,像要这么直接睡过去似的。赵嘉平过去摸了摸何幸的脸:“何幸?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何幸迷糊着答应了一声,坐起来,眼睛还是眯着的。他朝着赵嘉平张开手臂:“抱我去。”

赵嘉平很无奈地给何幸抱了起来,放到椅子上坐好。

吃了一会儿,何幸问赵嘉平:“下次是什么时候?”

赵嘉平很想说如果不是刚刚你说不做了,下次也许就是今天。但他抽了张纸给何幸擦了擦嘴:“随时都可以,不过工作日尽量少做点,你未必能起得来上课。”

何幸很不好意思地转过了脸,白皙的皮肤上爬上了一抹薄红。赵嘉平听见他小声地说:“那我提前给你发微信,你也可以给我发微信告诉我时间。”

等了几秒钟,他又补充道:“我很满意。”

赵嘉平觉得现在的何幸和平时的他很不一样,何幸似乎总是游刃有余的,可是今天他却不断地露出一种特别的可爱与羞怯。

赵嘉平笑了笑,伸手把何幸面前吃完剩下的餐具收了起来:“我也很满意。”

两个人都有点累,干脆直接在酒店住了一晚上。何幸睡着的时候会不自觉地靠近赵嘉平,头埋在赵嘉平的胸前,鼻尖轻轻蹭着那一片光裸的皮肤。赵嘉平有点怕何幸呼吸不了,把身体往后撤一点,何幸又会很快地贴上来。

赵嘉平坏心地把手伸到何幸颈后按着他贴的更紧了一点,贴了一会儿何幸好像不舒服那样蹭了蹭,柔软的发丝擦过赵嘉平的胳膊:“别弄我啦快睡觉”

于是赵嘉平欣然接受了何幸的撒娇,又在他额上轻吻了一下,搂着何幸睡着了。

做了一次,两个人的关系却没什么变化。周一上课撞到,还是谁也不认识谁的那个样子。赵嘉平是想不好该和何幸开口说什么话题,何幸则是一派理解赵嘉平体贴赵嘉平的做派,配合赵嘉平装傻。

何幸的出色很快显露出来,赵嘉平暗暗佩服何幸的聪慧与专业,随之而来的年级里莫名其妙的传言又让赵嘉平觉得搞笑。

就算偶尔赵嘉平想去找何幸组队或者帮忙,也会被老师和同学们或打趣或认真地分开,给的理由总是:“你们要是强强联合,还给不给其他人活路了?”赵嘉平无话可说,何幸对此似乎也没什么意见。

维持一个不太熟的人设,远比维持一个好朋友的人设简单。

不熟也许会让他们做起爱来更没负担。赵嘉平直觉何幸是不想和自己有太多除了上床之外的交集的,他也乐得接受,于是充分贯彻落实了自己的体贴好男人人设,把何幸试图打造的对外关系模式完美地保持住。

他们虽然是同班同学,真正能见到的次数却屈指可数,见了面又总是谁也不和谁说话。不论是何幸发消息喊赵嘉平去酒店或者赵嘉平喊何幸去他家,总是直奔主题开始干活,干完之后才会在休息时偶尔问一句最近学习上的事怎么样,实验上有没有什么问题。

赵嘉平偶尔觉得这样不好,偶尔又觉得这样也好。

搞到一起一个月,何幸做爱的时候总是有点紧张。赵嘉平不知道自己哪里弄得何幸不舒服或者害怕了,经常做到一半就会停下来,可何幸马上又像受不了空虚那样缠着他,主动扭着腰去吃赵嘉平的鸡巴。

赵嘉平用他智慧的大脑思考了一下,决定要花更多时间做前戏。他发现何幸好像很喜欢接吻,也喜欢被自己抱在怀里,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就会让何幸平静很多,抬头时脸上挂着的都是欣喜与满足,马上会攀着赵嘉平的脖子蹭他,让他帮自己脱衣服。

后面何幸慢慢放得开了很多,叫的百转千回,在床上高度配合赵嘉平的一切要求,赵嘉平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赵嘉平属于能少说就少说的那种人,只会被何幸惹得在床上失控。何幸反而害羞的多,说的最多的就是“快操我”,除此之外经常被顶弄的半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

而赵嘉平察觉到何幸逐渐的适应与纵容,平时完全没有的控制欲也被激发出来,爱在何幸身上咬来啃去,好几次两个人玩疯了,赵嘉平没忍住在何幸脖子上咬了几个印子,第二天何幸只能拿创可贴贴住。

课间赵嘉平听见有同学问何幸:“何幸,你受伤了吗?怎么贴好几个创可贴啊?”

何幸哀怨地回答:“被狗咬了。”视线若有若无地往赵嘉平这边看了一下。

赵嘉平低头笑了笑,再抬头的时候仍旧是没表情的一张脸。

接着上了几天课,十一长假到了。班长之前就在群里张罗说十一不回家的同学一起去学校附近的连山,正好金黄色染遍群山,大家赏赏景,下来再一起聚餐。这也算是班级建设的一环,将来评优秀班集体能当做材料用上。

赵嘉平计划十一回家待几天,现在这座房子是他家之前买的,买的时候没考虑赵嘉平会来这里上大学,买完了,赵嘉平考过来,干脆物尽其用让赵嘉平来住。他父母住城市另一边,大概四十分钟地铁的距离。他打算假期倒数第二天再回来,和班里同学一起去爬山。

何幸是本市人,十一应该也是要回家的。赵嘉平尽力按捺住某些恳切的念头,但他还是状似无意地在假期之前问了一句:“班里说一起去爬山,你去吗?”

何幸回答道:“去啊,之前班长就和我说了。正好我也挺久没去爬过连山了。”

赵嘉平“哦”了一声,看来他和何幸的见面时间又提前了两天,只是五天不见,也许没有那么难熬。

假期第一天,回家吃饭的时候,赵妈妈提起隔壁楼的邻居:“前段时间我在楼下跳广场舞,碰见了何敬他妈,何敬,你还记得吧,你小时候还挺喜欢和人家玩的,经常去他们家里找他。”

赵嘉平说:“记得。”他小时候不爱说话,经常下了楼也不知道干什么,一般都是坐在花坛边上看别人玩。何敬是当时这帮小孩的头,比赵嘉平大两岁,颇有威望,会玩也能玩,组织着大家一起玩的尽兴又有序。

何敬看见赵嘉平总是坐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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