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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的一天:血色艳阳

 

的距离,当时却好像生死间的一道鸿沟。最后他在铁门那里把我放下来,小洁就站在那里。“小晶已经回去了。”她说。

席眷从她手里接过一张电影票的票根,递到我手里。

“讲好的,”他松了口气,“你没来过。”

小洁的目光好奇地在我们之间逡巡一圈,朝我晃了晃她手里的电影票。

“……那你呢?”我问他。

“不会有事的。”他耸耸肩,“快走,不然你家里该担心了。”

我点点头。

“快走,别愣着。”他又催了一遍,“路上小心点。”

“去哪了,这么晚回来?”那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看到舅舅在餐桌边写教案。我走过去,掏出电影票根。

“呵,看电影?”他明显不信,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没有伸手来要我“证明”一下。

“等会赶紧把作业写了,早点洗澡睡觉。”他说。

我很意外地看着他,他却好像没有发现。他写了一会教案,就开始低头给什么人发信息了。

洗澡的时候我脑子里很乱,想起舅舅最近肏我的频率已经明显变低了。上上次在床上,他突然来了一句:“感觉你里面没有以前紧了。”我没有回话,他也没有下文。也许是对他没有什么吸引力了?但我不敢庆幸,毕竟他一年前也说我被越肏越熟了,没等我歇两天,他就带着两个阴道球回家逼我练习,接着好像又找到了新的乐趣,我不得不扮猫演狗,做他忠实的性奴。

果然,那天晚上他看完球赛突然来了兴致,半夜我刚入睡不久他就开门闯了进来,旁若无人地拉开我的睡衣从背后奸入,我用脚蹬他,拍打床铺,一切都毫无用处。我的哭嚎很快被口球堵住了,身上也被绑起来。肯定是输了,我想。绳子在身上越勒越紧,解开时粉艳异常,在空气中褪为青青紫紫的斑痕。

“校服外套不能脱,知道没?”第二天早上,他在我脸颊边亲了一下,“我们小可最乖了。”

然而第二天,警察来了我们学校。席眷被叫走问话,他们去孙老师的办公室谈了一节课的时间,然后他就被带走了。不知道警察和孙老师谈了什么,过了十几分钟,他们开始陆续叫走住在城乡结合部,或者放学会路过那里的人。我看到隔壁班的小晶和小洁分别穿过走廊,都是不到十几分钟又回去了。昨天之前,我都不知道她们就住在那里,跟着干保洁的母亲或者当水泥工的父亲,住的地方和我就隔着一道铁门,一条街的距离。

警察问话的时候,我说昨天我和小洁一起去看电影,然后就回家了。我虽然路过城乡结合部,但也只是路过而已。我甚至没有隐瞒我看见了席眷,但是别的我一概答“不清楚”“不知道”。因为警察来得太快,我们又没有时间串词,内容描述应该是漏洞百出。于是我离开办公室,又听到他们打算把小洁再叫来一次。

舅舅也被叫去谈话。明明不关他的事,他却比我们这些初中生都害怕。我被他叫到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他外套底下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

“你没有脱外套吧?”他看着我,和我确认。

我摇摇头。

“不知道他们是来查什么事情,太危险了,”他说,端走我刚泡好的茶水,丝毫不嫌烫嘴地喝了一口,“明天开始别走那条路了,我送你回家。”

席眷那天没回来上课。我一放学就跑了出去,一路跑进城乡结合部,远远看到建筑工地那边的路口已经被封了起来。我一路跑到他家炒货铺门口,却只看到阿姨在里面忙碌。我没有打扰,一路往铁门走去。我才发现这里傍晚根本没几个人。

他竟然就靠在铁门附近,手里拎着一袋番薯干。我看到他的时候,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我跑过去,更像是扑过去,紧紧抱住了他,他好瘦好小,我可以环住他的肩膀,踮起脚去亲他的鼻子。他也抱着我,好像我们是一体的,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席眷,今天好吓人……”我贴着他。

他没说话。

我松开手,于是他的手从我肩头离开,我才意识到刚才他可能根本没有用力,只是虚揽着我。

“司一可,”他说,“我看到你的笔录了。你会没事的。”

我想起后来又被叫回去的小洁他们:“小洁和小晶她们没事吗?”

“她们也没事。”他把番薯干塞到我手里,“这件事就当过去了。睡一觉,你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以后也别走这条路了。”

我突然有些不敢接这个袋子:“那马……这个事情?”

他点了点头:“我负责。”

“啊?不是呀,等一等!当时明明就我们两个没有——”

“这事是我委托老大办的,”他说,“当然是我负责。总不可能叫老大去坐牢吧?他还要帮别人办事呢。”

我冲上去摇他的肩膀:“你疯啦?!这事不是你干的!和你没关系!你连手都没动过!硬要说的话也是我,是我要……”

他捂住了我的嘴。

“你下课之后和小洁一起去看电影,然后就回家了。你什么也没干,什么也不知道。”他说,“我和你只是同班同学,根本不熟。席眷大概是看马四明不爽很久了,想要报复他。”

我挥开他的手:“我就不信这里没有监控!”话音未落,我攥住他的衣领,狠狠咬上他的嘴唇,“我看你打算怎么洗清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凑近我的脸。我盯着他的眼睛,在他眼底看到我的倒影。颤抖的嘴唇留下酥酥麻麻的痒意,温柔得就像蜻蜓点过水面,蝴蝶收起两边的翅膀;他身上只有薰衣草洗衣液的气味,淡薄青涩得令人心颤。

当他退开的时候,我几乎恍惚了一下。

“我当然不想,”他说,一声喟叹落在我的肩上,“但我也没有办法。至少……你没事,对不对?”

豆大的眼泪滚下来,砸在他廉价的t恤衫上。他从我身上起来,手忙脚乱地从校服裤里掏纸巾。我扑过去,环住他的肩膀吻他,脸颊,鼻子,嘴唇,下颌,脖子,锁骨。我的吻没有章法,手更是不讲道理,直接把他推进离铁门最近的巷子里。那里光照不进来,只听到隔壁饭店排风扇的轰轰声。

他靠着墙喘息,在我的手逐渐向下的时候抓住了我。我继续吻他,企图蹲下身去,结果他竟然跟着蹲下来。我拉住他抓我的手,按在我的胸口:“没关系的……”

“不,不行……”他试图把手抽回去。

“真的没关系,还是你其实不想……”我的另一只手去扒他裤子,“那我给你口好不好?我脏,你不用碰我,求你……”

他终于把我的两只手都抓住了,紧紧抓着我的手腕:“别哭了。别哭了。司一可?”

我在发抖。

他伸过头来,安抚地轻吻我的额头:“别哭了。对不起。”

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抽噎着,鼻涕挂在嘴巴上,又丑又狼狈。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当然也费了一番功夫,最终那些纸巾还是派上了用场。

“你又没有错,”我哽咽着,“你不许说对不起。”

“嗯,我没错。你也没有错,”他把我的头发理到耳后,仔细地看着我的脸,“别哭了。我不想以后想起来,就记得我又把你惹哭了。”

“哪里有‘又’!”我十分不满。

他握住我的手腕,把我手里攥紧的纸团一个一个拿走:“你被人跟踪的时候不也吓哭了吗?当时……”

“我没哭!”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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