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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窗

 

老天奶,他真好看。

你觉得自己要溺死在那对紫罗兰色的春水中了,着了迷一般勾他的脖子索吻,手也趁机揩他的油,在他赤裸的上半身摸了个遍犹嫌不够,你的手开始越过红线,向下游移。

“别。”他按住你。

“为什么?”你铁了心要在今晚把桌子掀了,反手握紧了他的手,拉着他一齐按向他裆间。

坚硬滚烫的触感传来,他的手指往回抽了一下,被你死死拉住。

“哥。”

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它好像沉重到有口难言,又好像简单得只需要一个称呼就能表达。

有些情愫从诞生起就自动套着枷锁,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不适于宣之于口。

你们的心脏同频加速,也同时开始冷却。

一如过去无数次隐晦难言、暧昧不清的交锋,你们沉默着对峙,以手足之间最亲密的姿态、情人之间最遥远的距离僵持不下。

终于,他抬手把你的碎发拨到一边,尽量柔和地告诉你他的顾虑:“我不希望你以后为此后悔。”

“你担心的那些我不在乎。”你不假思索地反驳,“你知道我爱你,就不要质疑我。”

他一边笑着投降一边叹气:“我早该知道的。”说着,他重新低下了头。

这次落点不在嘴唇了,他的吻从脸颊一路向下游走,把脸埋在你颈窝时他说:“对不起。”

是该说对不起。他觉得自己像个觊觎妹妹的禽兽,尽管你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道德感把他死死绑在高台上,他坐不住又下不来。

你不想听对不起,你其实想听的是我爱你,但这种话夏以昼只敢在心里说。

也不能一次把他逼得太紧了。

你抬起大腿夹住他的腰,用力拧胯,一翻身把他压进了被褥间,他措手不及之下闷哼一声,脸颊被你狠狠掐住。

他陷在柔软的枕头里,有些疑惑地抬眼看你。

你居高临下地,也看着他。

“我在你的梦里做过什么?”你松开他的下巴,手指顺延着下颌线点在他暴露的喉结处又抬起,落在饱满的胸肌上,他的呼吸粗重急促起来,你满意于他的反应,在他乳尖掐了一把,听着他的喘息声追问:“是这样吗?”

他已经很硬了,你抬起臀,一手探进他的睡裤。

“看来我做的也不少嘛。”你俯下身咬他的唇,感受他一下比一下重的气息喷洒在你脸上。

他的眼神变得湿润迷离,藏在温和笑意下的野性终于彻底被他释放了出来,又凶又重地回应你的吻,尖牙划破嘴角,伤口被重新撕开,不知是谁的血腥味在你们的唇舌间传递。

“你心思不正啊。”你附在他耳边笑:“夏以昼,你没有别的选择,我们天生一对。”

模糊的视线中,你的面孔似乎与不久前被打断的梦境无限重合了起来。

他无暇回应你,他的命脉被你捏在手中套弄,喘息声又急又沉。你的指尖擦过敏感的冠状沟,按压着青筋跳动的柱体上下滑动,时而重重揉碾过龟头,忠诚的神经把每一分每一毫的刺激一路带着爬上脊柱,冲入大脑,轻易把他经营已久的防线一一击溃,胯部本能地在你手下摆动配合着你的动作,前液兴奋地溢出,沾湿了你的手心。他死死咬着牙闷哼,又不舍得在你身上用力,只能徒劳地伸手抓住床单被罩。

“够了……停……”他断断续续的发声在此刻看来又无助又性感,心理的逃避和身体的迎合仿佛把他整个人割成两半,一边承受你的鞭笞,一边承受他自己的谴责,所有刺激叠加在一起,反而转变成了更多难以接受的快感。

你不给他喘息的时间,在他胸膛狠狠咬了一口,舌头打着圈在乳尖和咬痕之间游移,不知传进大脑的是痛还是爽,他轻轻念了一声你的名字,腰腹和大腿的肌肉颤抖着绷紧,微凉的体液泄在你的手心。

你摊开手,借着月光端详,看到了夏以昼的把柄。

“哥,看到了吗?”

他抬起手臂遮着眼,自己缓了半晌,哑声笑了起来。

“真粗鲁……你把哥哥弄得好疼。”

你完全反应不及,被他翻身压住,一口咬在喉咙上。

“嘶…!”你痛呼一声。

他下嘴完全没轻没重,是疼的。

夏以昼听了,又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个齿痕。

你感觉到凶器渐渐成型,悬在你的腿上。

“……夏以昼。”

这头装模作样的大尾巴狼露出了一个和白天一样温柔的笑容:“不好意思,忍得太久,有点不想忍了。”

说着他低头,叼住你睡裙的下缘往上拉过胸口,松嘴的那一刻,他意味不明地看了你一眼,眼底透着属于狩猎者的凶性,你从没见过他这样的一面,当场被他蛊惑得愣了一下,就是这一瞬的出神,他垂首埋头——

你的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柔软、温热、湿润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碾压、揉按、吸吮。

那层布料是毫无作用的遮羞布,外面潮湿,里面也潮湿,外侧在进攻,内侧在迎客,酒液隔着它艰难地送出去,被外面一一接收。

同样带着湿意的,像是手指,勾着布料滑离你的腿间,又向上,覆盖住你的肚子,捏住你的乳房——微微粗粝的触感,是他掌心的薄茧。

那湿热柔软的触感直接接触到了你,打圈、挑逗、又碾又揉,甚至直直地刺进来又退出去,反复如此。

你本能地抽动肌肉,你想挣扎,却让软肉刮过一道更坚硬锋利的东西。

下一秒,它像是报复一般开始啃咬你。

好像不疼,太爽了,你分不清了。

你张着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睁着眼,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什么。

你想捂着耳,却找不到自己的手在哪里。

夏以昼像一个魅魔,他在撷取你的理智。

粘腻的水声从你们接触的方向传来。

你觉得这感觉很难受,你想推开他的头,你的手放到了他的头上,过了一会却发现它在抓着后脑头发把他往下按。

你也挣动着腿想往后缩,远离这种令人上瘾的失控感,但背后就是床,你更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腰腹在本能地向着他的方向挺起,迎合着他的入侵。

你的视线已经被生理性的泪水所模糊,但仍然大睁着眼,看着你以前从来不敢想的画面,看着夏以昼埋首在你的腿间,艳红的唇舌在阴影中时不时露出,肌理分明的手臂横在你身上,掐揉出一道道红痕。

耳鸣的声音散去了很久,你才听到自己在喊哥哥。

只是声调扭曲,夹杂着哭腔,听起来更像是变相的邀请。

夏以昼耐心地等着你高潮过去,神智略微回笼,才直起身体,随手一抹下半张脸沾上的液体。

像头勉强吃了个半饱的野兽,还是饿,还想吃。

一次高潮没能满足你。你的小腿勾住他的腰,诱导他往你的下体挺身,你说要哥哥。

那个从小叫到大的称呼此刻显得既亲昵又刺耳。

正常情侣口中的兄妹相称是亲昵,可你们真的是兄妹。

他什么也没说,evol在你甩到一边的外套堆里翻找了一会,引出了一小盒安全套。

“准备挺充分啊,好妹妹?”他笑了起来,狼似的眼神紧盯着你。

被识破了,你坦荡地亲亲他手指,张嘴含住一个指节。

那上面还残留着你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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