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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很久以后()

 

是乖乖蹲在草地上,十分钟就拉了。

虞尧之看了直叹气。

两人散完步回家时,虞思卓已经睡了。

只一楼留着两盏柔和的灯。

迎接他们。

虞尧之说:“小火柴怕你。”

“谁知道,我明明还没打过它。不过这狗真的皮实欠揍,下次再闹你,你就告诉我,我来收拾他。”王绰扯着衣领,热燥地喝了半瓶矿泉水。

“虞思卓也怕你。”

“唔,可能吧,”王绰一扬眉毛,尽力遮掩着说:“相处时间不够久?不过没关系,可以慢慢来,现在她喜欢你就够了。”

王绰对亲情都没太大感触,争权夺势也全凭一口向上的心气儿,因此这一孩一狗对他来说,只是前期重要,算是一个钓鱼的工具,现在则是可有可无,只要虞尧之高兴就好。

“你学着爱爱他们,对他们好一点儿,”虞尧之看出了对方的无所谓,也知道王绰本性难移,所以担忧与悲哀兼具地说:“不然他们总战战兢兢的。”

王绰笑微微,自有一套理论依据,“我对他们并不差,该做的我都做了。至于害怕我,其实并不一定是件坏事,总要有个人管管他们不是吗?你就是太惯太宠着他们了,所以才全爬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又有些抱怨似的说:“你把这宽容分我一点儿呢?”

别动不动就跟点燃的炮仗一样闹脾气。

谁料虞尧之定定看了他一眼,“这倒是,之前就全用在了你身上,的确没有好结果。”

火突然烧到自己头上……虞尧之在翻旧账?

王绰不安皱眉,“所以你现在怕我吗?老婆,我不是要争辩什么,但那日之后我应该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吧?”

做的还不够好么?

痛苦时常有之,多来自于内心本能的疑惧和揣测,以及今昔对比的落差感。

但王绰还是忍了,忍耐,为了爱忍耐,持久地忍耐,就为了虞尧之脸上的笑容能多一点,没想到他自以为的成效显着,是假非真。

一无所有了。

因此,即便是他这样坚忍的心性,也不能不感到失落和沮丧。

瓶子里的水漾起细纹,随身体而颤抖。

虞尧之叹了口气,贴近王绰,从背后抱住他,手指摸索着,从他的眼睛撩到腹部结疤的伤口,一点笑容被画在涨潮的沙滩上,月亮升起时便了无踪迹,轻声回答:“不我不怕你”

你经受的磨折全是自讨苦吃,可我的苦难来源于你。

所以是你欠我的,得还一辈子。

真是好笑,债主怎么会怕债务人?

二、

老婆终于回来了,再不用孤枕难眠,王绰表面装得波澜不惊,但心里美极了,上班都上得乐陶陶。

周围人也蒙了王总这难得的好心情的恩泽,挨骂次数日益减少,得以从之前疾风骤雨一般的批评中缓口气。

可惜王绰向来心思重,易患得患失,爱未雨绸缪,乐过之后又有疑虑。

于是突然变得抠搜起来,连家庭教师都不愿意给虞思卓请,同时极力鼓催虞尧之亲自补课。

给的理由是增进虞家父女的感情,其实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想那虞思卓虽然聪慧,但由于之前享受的教育资源极其有限,成绩远远达不到王绰给她定下的目标,所以还真得补课。

早补早进步,把基础打好。

虞尧之听话,但只听一半,补课可以,但是完全由他教不行,王绰不愿意就不愿意,虞尧之自己查资料联系机构,把小姑娘送了过去。

一周三节,一节一个小时,学习贵在精而不再多,太多了小孩子没时间玩乐,不利于健康成长——

《给天下父母的忠告》一书所说。

虞尧之全听了。

王绰傻眼,不仅傻眼,还被虞尧之强行分配了任务。

家里一条疯狗,一个小孩。

王绰负责溜疯狗小火柴,霸总捡屎;

虞尧之负责接送乖孩虞思卓,慈父教女。

等虞思卓下课时,虞尧之百无聊赖,东张西望,对着该补课机构的公告栏看来看去,竟有些意动。

——机构里的老师赚的多,工作也不是特别辛苦,待遇可谓相当之好。一来二去,他干脆利索地递了简历。此刻那两段支教经历发挥了作用,他连实习期都不用,便被领着直接入职。

领了辅导书预先过一遍资料,手上有了活,虞尧之顿时安心了,对王绰也有了许多好脸色。

他之所以急着上班,不是因为享不来福或缺钱,是因为知道自己再没法像以前一样,把王绰当作天地、寄托、一切,只守着他一人过活。

所以肯定要找些别的事情做,免得在家里从白天望到黑夜,万一焦虑到心浮气躁、旧病复发、再度暴躁

他想,那可真不太妙——

主要是对王绰身体不好。

结果没两天,他就切身体会了一下王绰身体的“好”。

干坏事前,王绰照例先随便找了理由,把虞思卓驱逐到一楼去,然后才扯着虞尧之进了卧室,搂在怀里急切热烈地亲。

“老婆”

他真是爱极了、彻底认栽了,对虞尧之的感情像一根扎在砖墙里的钢钉,就算被时光侵蚀得锈迹斑斑、痛彻心扉,也要死守在那里,把自己和爱意一起献祭。

虞尧之攀在王绰身上,听他喃喃细语,被吻得浑身发热,颤抖不休,神思也不由得飘摇恍惚起来,直到王绰握着他的腰转到衣柜旁,拿出了一条风格暴露的长裙,让他穿上。

虞尧之一边用两根手指懒洋洋解王绰的衣扣,一边打量了那一小块布料两眼,笑笑地说:“我不想穿。”

其实玩情趣,没什么。

穿裙子,以前也穿过。

但就是不想。

那时候他在巴黎穿着长裙和铆钉鞋,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疾走,不是为了赶时髦或者解放天性,而是脑子有问题了。

确实有问题,不然怎么会买女装?

后面他也曾想过,觉得这种“渴望旅游、乱买衣服”的行为,或许是自己对绝望处境的一种探索和突破

如果换个地方我会更自由吗?

如果换个性别我会更自由吗?

如果换身装扮我会更自由吗?

后面发现作用不大。

所以再没穿过。

两人脱光了,裸露在空气中,虞尧之蹲坐在王绰腿间,用膝盖去轻轻夹王绰粗硬的阴茎,偶尔拧一下,闹着玩儿似的撩拨。

王绰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呼吸越发急促粗重,龟头兴奋得流出腺液,把虞尧之的膝盖都打湿了。

虞尧之斜了王绰一眼,笑微微地逗他玩儿,“穿裙子是吧?可以。也不一定非得我穿,要不你也穿穿看?”

“那个码子我哪里穿得进去?”王绰气笑,人和鸡巴共情,再忍不住,长腿一并勾在虞尧之背上,把人弄得跌在他身上。

“烦啊!”虞尧之没玩够,所以恼怒抬头,正巧同王绰对视——

那一刻世界静了,心却跳着。

好像王绰成了一片天空。

他变作一只鸟。

而在翅膀和云朵之间产生的爱情,永远无终无解。

三、

虞尧之被按在床上操到眩晕,王绰的鸡巴嵌在他的身体里,像沙漠植物长出的根须,啪啪啪地不停抽送,快速捅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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