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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召唤

 

诗:

出世惊魂压众芳,

雍容倾尽沐曦阳。

万众推崇成国色,

魂系人间惹帝王。

许七安面无表情的合上书,内心却并不平静,甚至波涛汹涌。

“这首诗不是形容王妃的么,卧槽,王妃就是九百多年前的花神不,花神转世?

“原来这首诗写的是三百年前的花神,我一直以为是此诗流传太广,名气太大,惹来了元景帝的注意,所以她才被送进宫的。

“难怪,难怪都说王妃的灵蕴是好东西,原来还有这个典故,果然,多读书是有好处的。脱胎换骨是毋庸置疑的,长生不老就未必了,不然元景帝怎么可能把王妃拱手让给镇北王。

“花中仙子,不愧是大奉第一美人,魅力无双。啧,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许七安把书还给赵守,问道:“这首诗是钱钟大儒所作?”

赵守摇头:“非也。”

哦,钱钟大儒也只是记录者,那我就没疑问了,不然,那个道出王妃身世之谜的主持老和尚怎么知道这首诗就成逻辑漏洞了许七安心里吐槽。

与赵守院长闲谈着,许七安耳廓忽地一动,扭头看向楼舍外。

只见三位大儒联袂而来,目光顾盼,看见许七安露出惊喜之色。

“不愧是我们三人教出来的学生,菜市口斩二贼,以一人之力挽回大局,可歌可泣啊。”

三位大儒开心的称讚,接着,他们用质疑的目光看向院长:“宁宴何时成了院长的弟子?宁宴,院长可曾要求你作诗?”

说着,他们用“你就是馋他的诗,不要狡辩这是事实”的眼神内涵赵守。

赵守冷哼道:“我又岂会与你们一般,读书人三不朽,立德、功、言才是煌煌正道。寄希望于诗词,乃旁门左道。”

你不和我们抢诗词便好三位大儒松了口气,张慎语气轻松的反驳道:

“三千大道殊途同归,诗词何尝不是文化瑰宝?在我看来,院长反而是执念过重。”

赵守摆摆手:“懒得与你们辩解。”

他转而看向许七安,道:“主要是杨恭珠玉在前,让他们羡慕且嫉妒,其实云鹿书院对你是心怀善意的,与诗词并无关系。”

看了三位大儒一眼,笑呵呵道:“至少老夫不会像他们一样。”

他必须要向许七安澄清这件事,否则就显得云鹿书院怀着目的似的,总想着沾他诗词的光。

说实话,张慎等人的行为,实在有辱云鹿书院的形象。

许七安点点头。

他本人其实无所谓,反正诗词是前世剽窃的,并非他所作,做为一个没有根基的穿越者,能用诗词扩张人脉,换取利益,自然不能错过。

张慎三人不理会院长的嘲讽,热切的看向许七安,问道:

“你也好久没有作诗了,近来发生此等大事,有没有觉得热血沸腾,诗兴大发?为师几个可以帮你润色润色。”

三位大儒热切的看着许七安。

院长赵守没有说话,不过也颇感兴趣,凝神看来。

云鹿书院不但帮我庇护家人,院长更是直接手握刻刀,在朝堂威逼元景帝,虽然这合乎儒家理念,并非单纯的卖我人情,可这份恩情我是要记的

嗯,不妨抄首诗给他们,也不好一宿又一宿的白嫖他们想到这里,许七安沉吟道:

“确实想到一首诗。”

对,是想到一首诗,我只是诗词搬运工。他在心里补充。

三位大儒狂喜。

这个时候,他本该豪气的来一句:笔墨伺候。

只是毛笔字写的太差,手头又没炭笔,便没有献丑,像模像样的在室内踱步,看见窗户外,绿油油的竹叶时,假装眼睛一亮,道:

“有了。”

赵守眼睛同样一亮,问道:“是否与竹有关?”

院长似乎很喜欢竹子许七安颔首:“是。”

闻言,赵守顿时挺直腰杆,从略有兴趣,升级到倍感期待。

许七安略作回忆,想起了这首诗的全文,但在赵守和三位大儒眼里,他这是在酝酿。

“咬定青山不放松。”

已经知道是咏竹诗的赵守,细细品味起来,这一句里,“咬”字是精粹,仅一个字便凸显出竹的苍劲有力。

“立根原在破岩中。”

赵守微微颔首,这是对上一句的补充,同时体现出竹子在艰苦环境中展现出的坚毅。

“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西南北风。”

院长赵守呼吸有些急促,后面两句,则是描述竹子对外界压力的态度,哪怕经历无数磨难,依旧不屈不挠。

梅兰竹菊里,他独独钟情竹子,否则不会把居所建在竹林。

赵守以前也曾作诗咏竹,但相比起许七安的这一首,他得承认自己落了下乘。

一诗两联,从内到外,几乎把竹子坚韧不拔的品性描述的淋漓尽致。

不愧是大奉诗魁这位儒家高品修士,心里喟叹。

“此诗意境和辞藻虽欠缺了些,却是罕见的咏竹诗。”李慕白讚道。

“愚蠢,此诗咏出了竹的坚韧不拔和顽强朴素,辞藻华丽反而落了下乘。”张慎抨击道。

“乍一看是咏竹,实则以竹喻人,妙啊,妙啊。”陈泰抚须长笑。

三位大儒点评结束,立刻看向许七安:“这首诗可有名字?”

许七安当即便知他们打的什么主意,笑着摇头:“未曾命名,故需老师们润色。”

三位大儒默契的后退几步,警惕的看着彼此,酝酿着如何争夺署名权。

就在这时,只听赵守长笑三声,道:“就让我来为此诗命名吧。”

“?”

张慎等人,脸色僵硬的扭动脖子看他。不是说好看不上许宁宴的诗的?

赵守皱了皱眉,不悦道:

“尔等看我作甚,这首诗难道不是许宁宴借咏竹喻我?老夫坚守云鹿书院数十年,便如这竹子一般,咬定青山不放松,任尔东西南北风。”

说罢,不等三位大儒反应的机会,说道:“退出三百里,别打扰我写诗。”

话音方落,三位大儒消失的无影无踪。

赵守铺开纸张,心情激动的提笔,边写边感慨道:“好诗,好诗啊,老夫人生圆满了。嗯,宁宴啊,此诗是你所作,但我这个授业恩师在旁指点润色,对否。”

这时,三位大儒身形闪现,怒道:“院长,住手!”

赵守挥挥袖子:“退出五百里。”

大儒们消失了,下一秒,他们又出现了,怒吼道:“无耻老贼,我等与你不同戴天。”

“看来你们是许久没有活动筋骨了,罢罢罢,老夫帮你们一把。”

“我们可不是吓大的,三品又如何,我等联手可不怵你。”

“呵,不是老夫瞧不起尔等,便是再来十个,我也能轻易镇压。”

许七安拉着钟璃逃走了。

清云山的山顶,清气衝霄,吹散云层,四道身影在高空中打的你来我往,见招拆招。

动静闹的太大,立刻惊动了书院里的学子和夫子。

“院长和大儒们怎么打起来了?”

“这,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大动干戈,可别祸及我们啊。”

“三位大儒打架是挺常见的,只是,院长怎么也动起手来。到底发生何事?”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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