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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宁宁的角色是寡夫吗?或许是因为他死去的丈夫?这个所谓的花魁身无分文倒欠这么多钱还能住在酒馆里,确实很可疑啊”
观众们在嚎叫之余分出了一丝理智思考这件事背后的逻辑。
实际上根本没什么故事,林凤鸣是个情绪直接的人,包括厌恶,也包括喜爱都是直截了当的。
正如他对林家人一样,他不喜欢的人和事,他一般都懒得多费口舌,这并非代表他软弱可欺,恰恰相反,这种情况下,他一般在思考怎么让对方彻底消失。
在青木惊悚的目光中,林凤鸣垂眸看了看自己的鞋子,见鞋上没沾上什么血后,他抬手抽出腰带,用腰带把手上的血擦拭干净,然后又脱去被鲜血沾满的绒褂扔在地上,褂子上的白色绒毛被血浸透得黏成了一片。
而后脱下的是没那么狼狈外衣,之后露出了雪白又单薄的里衣,裹着劲瘦的腰身和丰腴的臀腿,观众们还没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便看直了眼。
然而躺在地上的青木看着他却像是在看什么魔鬼。他在刚刚的一刻清楚地意识到,对方的手法娴熟到不可能仅仅是靠演技,而且方才他对自己的杀意至少有一刻是真实的。
青木瑟缩在血泊中,原本该正常站起来离场把剩下交给节目组的他,此刻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林凤鸣却没有再看青木一眼,转身走出了客房,走廊内没有暖气,他有点瑟缩地抱了一下手臂,看起来寒冷中带着一丝脆弱,而后轻轻走到最后一间屋门口,抬手敲响了燕云的屋门。
他这幅我见犹怜的姿态像极了柔弱可欺的寡夫,转变之大,和刚刚满脸鲜血的冷漠美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林凤鸣直播间的弹幕已经彻底炸开了:
“这是里衣吧??我没看过古装剧,真的可以这么涩吗?!”
“卧槽,卧槽,刚砍了人就去找捕快?!”
“捏妈明明什么都没露我怎么感觉我要被辣死了啊啊啊”
“隔壁还有死人……宁宁不会要让老公给自己製造不在场证明吧?!”
“我踏马活这么大第一次吃这么好,我现在头皮还是麻的,我靠我靠”
“啊啊啊啊辣死我了,宁宁,我命中注定的宁宁!!”
“这二十哥能顶得住??这要是都能顶得住还算男人吗?!啊??”
当燕云拉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在冬日中仅着里衣的美人轻轻垂着头,露出一弯雪白的脖颈,他的头髮不知为何有些凌乱,黑色的发丝压在雪白的肌肤上,惹眼的要命。
可是最惹人的还是微微张开的领口和皮肤上因为热意透出的汗珠,纵然是影帝,此刻也维持不下去人设了,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
林凤鸣甚至还什么都没做,燕云便听到了自己理智破碎的声音。
抛尸
“……深更半夜,林老板找我有什么事?”正直严苛的捕快蹙着眉,似乎一如既往地刚正不阿。
“关于我丈夫的死……”衣料单薄的大美人抬起眸子道,“我有些事……想询问大人。”
他实在太懂怎么拿捏燕云了,对方闻言,按在门扉上的手指骤然用力,指腹死死地压在门沿,几乎泛了白。
过了良久,捕快冷淡道:“那就进来吧。”
门轻轻关上,镜头跟着飘了进去,林凤鸣进屋后拢了拢领子,可他不知道是怎么拢的,拢完后领子的开口反而更大了。
观众们见状倒吸了一口冷气,哪里顶得住这个,弹幕跟疯了一样密密麻麻地压来:
“故意的吧,这他妈一定是故意的吧啊啊啊啊”
“刚刚杀完人的大美人转头就脱了衣服隻穿里衣装无辜,这谁顶得住??换你你怀疑吗?”
“什么装无辜,这是真无辜好吗,还有什么叫寡夫,这就是我亲老婆!”
“好带感好带感,我要疯了啊啊啊”
燕云见状却硬是忍了下来,坐在床上神色如常道:“在你询问之前,我有一些问题要问你,同时需要行使一些捕快的权力,之后才能回答你的问题,你同意吗?”
林凤鸣迟疑了一下后点了点头。
燕云冷不丁开口道:“那就过来吧。”
林凤鸣一愣:“什么?”
燕云抬眸看着他:“搜身。”
屋内霎时陷入了一片寂静。
“我是朝廷命官,奉命查案,想要我命的人不计其数。”燕云语气严肃,看起来无比正直,“还请林老板谅解。”
林凤鸣心下暗暗磨牙,把这个装模作样的人骂了个狗血喷头,面上却还要陪着他演,低着头应了一声:“……自然。”
言罢他走到对方身旁,正准备往床上坐时,却听人突然开口道:“把鞋脱了。”
林凤鸣动作一顿,不可思议看向了燕云,然而这孙子眼神正直得跟真的一样。
最终林凤鸣只能一边在心中暗骂,一边脱了鞋,穿着袜子不自在地踩在鞋面上。
燕云淡淡道:“袜子也脱了,我需要保证你没有在身上藏东西。”
林凤鸣在心底破口大骂,磨着牙颤抖着把袜子脱了。
之前他当着燕云的面连更私密的衣服都脱过,可眼下他仿佛真的带入到了角色,一个置身古代的寡夫,深更半夜为了得知死去丈夫的死因,不惜穿着里衣来到捕快的卧室,当着对方的面脱下鞋袜,任由对方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