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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你说你惹他G嘛菟丝花发病了难道你来哄吗

 

清一色的beta。

每个人来之前都签了一份合同,要求一切以安绥的意愿为第一。

用谢辽的话说:没有谁的命令可以越过安绥。

“管家先生,”安绥放下餐具,抬眸看向侍立在一边的男人,“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管家面无表情,恭谨的回答:“谢总的行踪我无权过问,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帮您联系柏秘书。”

安绥轻轻笑起来,唇角勾起的弧度仿佛是皮肤下暗流涌动的结果,不自然的牵动皮肉。

“不用了,帮我准备热水吧。”

之前长达半个小时的拥抱让安绥全身都浸满了娄琛的信息素,但凡管家不是个beta,今晚就能直接因为发现了主家的秘密辞职。

“是,安先生。”管家微微欠身,退开两步后转身离去。

暖黄色的灯光给桌上的餐食镀上了一层滤镜,瞧着秀色可餐,安绥却没什么食欲。

今晚发生的事情让他想起了某个已经从他的生命里消失的男人。

苍白的手腕微微抬起,餐刀在盘子上划拉出一条长长的痕迹,刺耳的摩擦声尖锐而充满了冲击力。

“呲——”

手背上青筋显露,指节几乎捏的发白。

安绥低声笑起来,压在喉咙里的笑声像断片的留声机,他笑的浑身颤抖,半垂着的发丝被泪水黏在脸上。

神明护佑,就让他继续做个死人吧。

千万,千万不要活过来。

**

“玩笑话开得太过了吧,”谢辽翠色的瞳溢出冷光,“一拳就想换第四区码头免税权,你当我们谢家是做慈善的吗?”

季冕之耸了耸肩,“那这样,后天季家的货免检,这对你来说不难吧?”

想要打开一扇窗,就要先把天花板掀了。

季冕之的目的毫不掩饰,谢辽思量了一番,无非又是什么走私货物,就算他派人卡住了,季冕之也有其他办法把东西运进第四区。

和只用过马路就能互相之间自由穿梭的中十区不同,上十区每个区的接壤处都有专人把守,想要跨区不但得给出身份证明,每次还要收高昂过路费。

非上十区人想要进入上十区的难度和偷渡也没什么两样。

“可以。”谢辽最终答应了下来。

“但是,”他话锋一转,“你必须答应我,以后不能以任何理由找安安的麻烦。”

“嗤。”季冕之嗤笑出声。

“你真以为你那个小情人是什么香饽饽?上十区哪里没有美人,我犯得着专门找他麻烦?”

alpha拨了拨扎成低马尾的紫发,看着沉着脸的谢辽,嘲笑道:“天天臆想别人想抢你的小情人,谢辽,你不会是有绿帽癖吧?”

谢辽不语。

做过小三的人总是会以己度人。

想着安绥还在家等着他,谢辽没心情继续和季冕之掰扯他的性癖,拿起外套匆匆离开。

“喂,你**的真就被一个beta管着了啊?”季冕之还在笑,对着谢辽的背影叫道。

背靠着门抽烟的温绛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跳,猝不及防听了一耳朵,手里的烟抖了抖。

他问:“谢辽,你要回去了?”

“嗯。”

金发alpha冷淡的留下一个短促的音节。

温绛眨了眨眼,感觉到了谢辽不加掩饰的敌意,面色逐渐变得惊恐起来。

woc,不是,哥们儿,你怎么连我也怀疑,我对安绥没那想法啊!

我哪敢啊!

季冕之也紧跟着走了出来,扫了眼温绛手里的烟:“这是什么牌子,我怎么没见过?”

温绛另一边的眼皮也抖了抖,解释道:“我去年不是被丢去中十区了吗?那里的烟抽起来还挺带劲。”

中十区?

和其他上十区居民一样,季冕之也不了解下十区,只当那里和中十区差不多。

顶多更穷点。

他扯了扯领带,意味不明的轻声道:“确实带劲。”

温绛从来没有那么痛恨过自己的超绝理解能力,哥们儿,你说的带劲指的是烟吗?

你别真给人戴绿帽啊。

“行了,我也走了,你们玩吧。”安绥不在,季冕之无趣的捂着脸从走廊另一侧离开。

温绛夹着烟左右看看,仰着脸吐出一口烟圈,帅气的五官蒙上一层沧桑。

忙,都忙,忙点好啊。

第四区,永南街

两辆豪车擦肩而过。

谢辽原本支着脸目光毫无焦点的看向窗外,半眯的眼突然睁大了些,喉间发出疑惑的闷声。

“嗯?”

他坐直身体,眸中惊疑不定,娄琛早就送安安回来了,怎么现在还在这?

发生了什么?

谢辽敲了敲手背,冷声道:“司机,接通庄园的电话。”

“你和谢辽十几年的兄弟,不能就为了一个小情人毁了吧。”

萧念昀劝说的声音不急不缓的响起,娄琛仰着脑袋,疲惫的闭上眼。

好吧。

娄琛必须承认,他隐瞒了谢辽一件事。

嗯……也可能不止一件。

早在三个月前,谢辽第一次提起自己的真爱时,娄琛就出于警惕派人调查了安绥。

beta的情报太少了,身份信息一概不知,高昂的费用最后只得来了一张看不到脸的照片。

青年站在雨幕中,齐膝的黑色的风衣披在肩上,身长如玉,站姿挺拔。

谢辽安排的保镖围在他的身侧,其中一人为他举着黑伞,伞面挡住了beta的脸,只能看到白皙的脖颈和清瘦的身形。

他略微侧过身,似乎发觉了窥伺者,娄琛恍惚间觉得自己在和伞后的青年对视。

黑色的伞面下,那人说不定在笑。

于是想象力在此时活跃起来,他不受控制的开始幻想那个人究竟有着什么样的面庞。

他的眉毛会是什么形状,眼睛会是什么颜色,他是厚唇还是薄唇?

这些疑问后来在谢辽的口中得到了答案。

略长的黑发,上挑的桃花眼,鸦色的瞳,染霜的苍白肤色和常年笑着的唇,左耳嵌着一颗银色耳钉……

一张模糊的、清俊的脸拼拼凑凑,跃然纸上。

人的大脑会美化一切认为美好的事物。

得知谢辽入院的当晚,娄琛还在用笔墨勾勒安绥的面容。

好友的安危当然胜过了素未蒙面的青年。

娄琛连夜赶去医院,确认了谢辽没有生命安全只是昏迷后,他去看了眼同样躺进病房里的安绥。

推开门,娄琛有些紧张的屏住的呼吸,放轻脚步,走近病床,只一眼,他就愣住了。

昏睡的青年眉眼间萦绕着一股阴郁,浓密的睫似匍匐的黑蛇,在眼尾盘踞。

不像。

一点儿也不像。

画上的青年清俊出尘,清雅素净,远离世俗,不染尘埃。

躺在病床上的安绥则是病态、秾丽、甚至是非人的。

他的郁气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糜烂到光是看一眼就让娄琛呼吸一滞。

beta没有信息素,娄琛却被呛了一口浓郁的香。

是幻觉,是错觉。

他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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