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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季冕之:别吵我有自己的节奏前夫哥登场

 

“我觉得这不太对劲。”谢辽撑着下巴说。

身侧的青年推了推眼镜淡声道:“秦家开出的条件的确不合理,但是董事长对于这件事非常看重,即使让利也要办成。”

谢辽扔开手里的黑水笔,身体向后一靠,将抹了发胶的金发扯乱了些:“我说的不是这个,是安安。”

秘书偏了偏脸,俯身捧起桌上的文件,“恕我直言,安先生不对劲才对劲。”

话毕,不等谢辽开口,柏牧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他一点儿都不想掺合上司的爱情故事。

谢辽“啧”了一声,管家说没有异常,娄琛也解释临时有事绕路,才会二次经过那条街,安安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变心的意思。

一切都合情合理,但他就是无法说服自己不去多想。

他是卑劣的插足者,娄琛会不会…不,别再臆断你的好兄弟了,他明明那么讨厌安安。

总不能是装的吧?

…应该不能吧。

**

第五区,休伊顿庄园

日光从落地窗里投射进来,紫发青年翘着二郎腿躺在躺椅上,手边是管家准备的果盘和倒了半杯的酒。

这是温绛介绍的。

来自中十区的酒连包装都透着股廉价的味道,不配出现在季冕之视线中。

季冕之透过玻璃看向下方玩闹的年轻人们,最中央的黑发alpha一手搂着貌美的og啊,一手举着酒杯,说了没两句就同oga交换了一个深吻。

他哼笑一声,温绛向来轻浮,对美人尤其热衷,难怪谢辽会怀疑他对安绥有想法。

收回视线,季冕之瞥了眼管家,“查到了?”

中年男人微微躬身,道:“我们的人抓到了当初谢总派去跟踪安先生的私家侦探,对方透露,安先生曾经有一名相伴多年的爱人,谢总从中插足,横刀夺爱。”

“安先生这些时间来并不快乐,因为他忘不掉曾经的爱人。”

“横刀夺爱?”季冕之“嗤”的笑出声,“什么年代了,谢辽还玩这一套?”

管家没说话,垂着脸暗自腹诽:你不也想着从谢总手里横刀夺爱吗?

“安绥不是喜欢酒吗?绕开谢辽送几瓶过去,码头的货处理好,别留下把柄。”

“叫温绛问问娄琛,”季冕之充满恶意的说:“谢辽之前入院是什么原因,藏的那么深,可别哪天病死了我都来不及参加葬礼。”

“是。”管家领命退出房间。

室内重归平静,季冕之垂下眼睑,想起谢辽横刀夺爱的行径,不屑的牵起唇。

这一刻,他和娄琛对上了脑电波。

真丢脸。

要季冕之说,他绝不可能放下身段去争夺一个下十区的beta,只用略微施点好意,就能让安绥踢开谢辽,主动乞求他的爱怜。

alpha想着忍不住喉间干渴,淡淡的信息素泄了出来,在alpha周身萦绕,饱含着兴奋的气息活跃的跳动,但凡这里有个oga,都能被他的信息素激到假性发情。

他坐直身体,仰起脖子,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廉价的酒液在喉道里打着旋向下流,一路穿过食道,带起一阵热意和刺痛,像是那些险些割伤他的玻璃碎片,换了个方式滑进了体内。

温绛说的没错。

确实带劲。

**

下十区,黑鳞监狱放风广场

“额啊啊…别唔、嗯啊啊啊!”

肉体撞击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呻吟和喘息越来越盛,身形瘦弱的年轻人抓着铁丝网承受身后的侵犯,满脸潮红。

有人不满的叫了起来:“别**的操了,你他爹的鸡巴皮这么厚啊都操几天了!”

“滚吧你!”

身前写着数字22的高壮的男人一边操弄身下穿着囚服的年轻人,一边恶狠狠的骂道。

又操了几下,似乎是感到无趣,22号对着远处一言不发的褐发男人吼道:“喂,05,你要不要来试试?

他抓着身下人的发,将年轻人清秀的脸露出来,“新来的犯人后面就是紧!”

05盘腿坐在地面上,结实的胸肌将黑白条纹的囚服撑得鼓起,他长了一张多情的脸,深棕色的发在背后扎成一指长的细辫子,配上一双墨绿色的瞳。

他扬起唇,俊美的脸上多了分野性,薄唇吐出一汪毒液:“趁你鸡巴还没断,自己多用用吧,我就不和你抢了。”

22号霎时气得青筋直冒,他一把推开身下的年轻人,光着下半身向05逼近,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shit!除了洗澡就没见你脱过裤子,操他蛋的,你是阳痿吗?老子今天就给你松松后面!”

“砰!”

一拳砸在了22脸上,05动作干练,下一拳猛地击中了他的小腹,将高壮的男人打得连连后退。

“操你的!”

22咬紧牙关忍痛回击,却被05“咔拉”一声扭断了手臂,深棕发的alpha笑盈盈的松开手,利落的一脚将他踢飞了半米远。

“啊啊啊——”男人尖叫着握住自己胀痛的右臂,五官痛苦到扭曲。

05缓步走到他的身侧,一脚踩住了男人的肩,22面露惊恐,将尖叫咽了回去,哆嗦着唇说不出话。

“别担心,我不会杀你的。”05舔了舔犬牙,墨绿色的眸子里盛满了阴冷,“距离刑期满还有三天了。”

为了这么个满脑子操穴的蠢货延长刑期得不偿失。

三天之后,他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去见将他无情抛弃的爱人了。

入夜

黑鳞监狱第四层,单人间牢房。

许元梧站在洗漱台前,弯下腰捧着水泼到脸上,彻骨的凉意像极了那人给他的感受。

他双手撑着开裂的台面直起身,额发湿漉漉的滴着水,墨绿色的瞳像是深邃的漩涡。

忍了这么久,熬了这么久,你记得我出狱的日子吗?

你会来接我吗?

这一年来,我时刻想着你,想着你漆黑的双眸,想着你握枪的手,想着你杀人时的模样。

想着你会吃什么早餐,会画哪一朵花,会吻上谁的唇。

我想知道我不在时你做的一切,但是现在,这些都不再重要了。

安绥,我回来了。

你一定要,哭着迎接我啊。

给我一个吻,或者给我一刀,什么都好。

当然,当然,最好还是给我个笑容吧。

太久没见过了。

淅淅沥沥的雨下得人心生烦躁,莫名其妙被温绛一个电话叫醒的娄琛差点坐直升机飞去给他梆梆两拳。

充满戾气的嗓音裹挟着淡淡的倦意:“操你的,大晚上不睡觉打你爹的电话干嘛?”

“说话这么冲,你欲求不满啊?”温绛颇有些意外的问:“这才几点就大晚上了?”

“谢辽有了家室不出来玩就算了,你怎么也这么反常,家庭医生说你要命不久矣了吗?”

想起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戴着三层细珠串的腕骨,光滑一片看不到腺体的后颈,娄琛揉了揉太阳穴,还真给你小子说中了,他现在恐怕真的快死了。

要不然怎么会惦记兄弟的人?

“少废话,有事说事。”娄琛点了根烟叼在嘴里,一点猩红的火光在指间明灭。

温绛笑了笑,背景里传来了oga的叫声,“我来问问谢辽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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