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混乱的、可怕的、讨厌的
乌纸咬着手指，浑身颤抖着被送回圣池中，白浊从穴里溢出，他无力地滑进水里，卡米尔眼疾手快地把他捞了出来。乌纸呜咽一声，穴口接触到池底冰冷的玉石，抽搐地吐出了一口浊液。
卡米尔将衣服整理好，被弄脏了的神官白袍他似乎不打算再穿，搭在手臂上准备离开。
乌纸连忙转过身：“卡米尔大人……”
他咬着唇，欢爱后的眼眸水灵灵的极为勾人，“大人，可以问问您关于尊敬的安杰勒斯的事吗？”
卡米尔说当然，“你要问什么呢？”
系统在脑中提示，“问安杰勒斯为什么只会在半山古堡降临。”
乌纸换了一个问法，卡米尔给出的答案是：“艾文斯家族世代供奉安杰勒斯大人，自然受到他的青睐。”
这个回答似乎没什么问题，但系统感觉到不对劲。乌纸虽然是天生的笨蛋，但在这件事上也有着很强的敏锐，他缠着卡米尔问：“大人，我之前一直生活在人类世界，被转化后不久就来到了城堡，城堡外的血族也这么爱戴安杰勒斯大人吗？”
卡米尔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当然，安杰勒斯大人是每一位血族的信仰。”
系统终于明白不对劲的地方在哪了，安杰勒斯作为血族的世俗信仰，他的神殿选址不应该在略显孤僻半山古堡内，反而应该修建在繁华的血族城市里才对。更不应该在一座家族城堡里开展这么大的宗教活动，城堡外蜿蜒的山路会成为最大的障碍。
哪怕安杰勒斯选择了艾文斯家族，大型神殿最好的选址也不是深山中的古堡里。
系统不能给予乌纸太多提示，只能将这作为任务的形式下发：“任务一：探寻安杰勒斯和艾文斯家族的秘密。”
乌纸收到了任务，缠着卡米尔：“为什么安杰勒斯大人偏爱这里呢？”
卡米尔表示很抱歉，“也许您得询问伊莱嘉大人才能得到答案，作为普通的高阶神官是无法接触到这样的秘密的。”
乌纸失落地低下了头：“好吧。”
他不高兴地撩着池里的水玩，卡米尔说：“等一会就会有人给您送来衣服，伊莱嘉大人主持的例行晚祷需要我出席，如果您觉得无聊，可以在圣池外的小花园转转。”
乌纸答应了他，卡米尔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衣服很快就有一位女仆送了进来，她低着头很快就退了出去。
乌纸换上衣服，在系统的指引下走了出去，圣池外确实有一片开满了粉色蔷薇的小花园，他绕着小花园转了几圈，找到了一个狭小的入口，入口里装饰简陋，并且十分黑暗，乌纸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系统安抚他：“别怕，我会带着你走的。”
乌纸便被它引导着，左转右转进入了一间小门，出来后就是一个黑暗中的书库。
“咦？”乌纸好奇地抬头看向鳞次栉比的超高书柜，最矮的甚至都有两个他那么高。
这里面似乎没有其他人，空气中也没有奇怪的味道，这就是一个中小型的阅览室。
系统说：“这是伊莱嘉的个人阅览室，里面有一些不对外公开的资料。”
乌纸恍然大悟，然后又问：“系统你是怎么知道的？”
系统：“……”
它无可奈何道：“以后这种问题别问出来，被主系统检测到我给你开后门是要被罚的。”
乌纸“啊”了一声，欣喜道：“我知道了，你真好！”
他在书架间穿梭，致力于找到系统说的那些密宗资料，还真的让他在一个书架的最下面翻到了几张语义不明的羊皮纸。
“祂又降临了，跟着他在人间的兄弟一起。”
“分食殆尽，神血再一次留在了艾文斯。”
“艾文斯的荣耀……”
混乱不明的话语让乌纸看得云里雾里，之后继续翻找，他又翻出了一张纸，上面画了几副诡异的画。法的抽打亵玩，让他完全忍受不了，双眼翻白，翘着腿失声浪叫。
“额嗯嗯不要这么玩啊啊啊啊……好看快好快好快……小荡妇、啊啊啊小荡妇被一根……啊啊啊不知道是什么……呜呜呜哥哥哈啊啊啊……要被玩坏了……呜呜呜不要打那里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小荡妇要、要……要变成到处喷水的、怪物了……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喷了……”
穴口的敏感点被这根灵活的东西不断地拍打着，穴口处的阵阵酥麻让尝到过鸡巴滋味的子宫也受不住，快感笼罩了乌纸的整个小穴，嫩肉绞着在穴里不停颤动拍打的东西，想要将它固定住，却没想到反而被抓住了更多的敏感点猛烈地敲击，引得乌纸一泄再泄。
在小穴不断抽搐着喷水时那根东西被人抽了出来，一张冰凉的嘴抵了上来，含住了乌纸的花穴，那一刻所有的爱液都被这人饮下咽进了嘴里，他还抠弄着乌纸的肉蒂，想要榨出更多的水液。乌纸无力地伸长了腿，仰躺在地上哽咽地喘息。
那根看不见的东西很快就离开了，只剩下乌纸一个人躺在地上，身下的淫水喷溅了一地好像只是他自娱自乐的产物一般。他缓了许久，才从高潮的痉挛中回过神来，红着脸捡起一散落的衣服套上。
系统姗姗来迟：“怎么了？”
乌纸委屈道：“被鬼操了。”
系统：“？”
乌纸找了半天自己的内裤，“我的内裤怎么不见了？”
他左翻翻右翻翻都没有找到自己的内裤，只能穿上外裤，不舒服地挂着空挡。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重新点亮了，他拾起地上带来的烛台，想要打开门出去。只是高潮后的身体没有力气，他转身坐到了神像面前，岔开腿骂刚刚的风流鬼。
“偷我内裤！讨厌，死鬼别让我知道你是谁！”
他祸祸着神像下面的镀金桌子，桌腿被他抠的一块金一块黑的，十分难看。但是乌纸很认真地一边骂一边抠，最生气的地方就是他被偷走了内裤。
“我就这一条内裤，死鬼！”
“诅咒你下面凹进去，呸！”
系统：“……”
它也不知道劝说乌纸什么好了，再一次被无语到卡机。
他骂着骂着感觉有了点力气，准备站起来去开门的时候。周身突然感到一冷，他抬起头，忍不住惊呼：“伊莱嘉？？还是德尔？？”
眼前这个和那对双胞胎共用一张脸的吸血鬼……也不能说是吸血鬼，他是漂浮着的，下半身从脚踝开始是看不见的，像是一种灵体。他手上拿着乌纸的内裤，黑着一张脸把内裤丢给了乌纸。
“给你，”他像是孩子赌气一般，把内裤丢在了乌纸的身上，“我不要了。”
乌纸捡起湿哒哒的内裤，这块小小的布料上面都是淫乱的味道。他把内裤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眼前的灵体眼神里有着恋恋不舍的情绪，但他的嘴嗫嚅两下，什么都没说。
“你叫什么啊？”乌纸好奇道，“你告诉我我就把内裤给你。”
灵体摇头说不知道，“我没有名字，有记忆以来就是在这里。”
乌纸高兴地拍了拍装内裤的口袋，“那你就拿不到我的内裤啦。”
系统：“不，你等等……”
灵体也有些伤心，周围的温度又下降了几分，但乌纸站起来当着他的面脱下了裤子，“你还想玩吗？我有事情想问你。”
灵体眼睛一亮，他飘到了乌纸的面前，“你想问什么？”
乌纸的腿被一双冰冷的手抓住，被迫往旁边拉得更大了，他轻轻喘息道：“唔……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