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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

 

我哥推开房门的时候我只想大喊我操。

但是还是没喊,因为看着别人大声喊出自己正在做的事有点行为艺术。

没有贬低行为艺术的意思。

所以当我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时,我又忽然有种想要大声喊穿衣服的冲动,但如果真那样做了,我哥大概会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但我觉得他比我更需要精神病院。

我哥对于我找了个男妓试试s到底是什么感觉表达了愤怒,他具体表达愤怒的方式是将那个男妓光裸着扔进了楼道关上了门,转身给了我一巴掌。

他第一次打我下手这么重,我踉跄着几乎倒地,面部在一瞬间失去了知觉,只有麻,片刻后才开始慢慢疼起来。

不知道那个男妓怎么回去的,我有点对不起他。

但是一想到他会从垃圾桶里捡硬纸壳穿我又有点想笑。

如果我告诉我哥我不是被他突然进来吓软的,我其实一开始就没硬,他可能不会这么生气。

但显然他也没给我争辩的机会,他用充电线像捆猪一样将我捆了起来,用我放在床头的口塞塞住了我的嘴。

我一直知道我哥有点搞s的倾向,我第一次在pornhub搜索bds的时候被恶心得吃不下饭,但一想到拿着鞭子和假阳具的人是我哥,就又感觉还好。

但是他妈的没人告诉我会这么疼啊。

陆瑜摆着情趣乳夹不用,拿了个晾衣架夹在我胸前两点。

我痛得快疯了,奈何嘴被口塞塞住,压根儿说不出话,只能小心翼翼地慢动作移动,省的夹子牵拉带出新的疼痛。

但是紧接着我听到了陆瑜的笑声,我带着眼罩,世界是一片黑暗,但在那黑暗里我能清晰地描摹出陆瑜笑时面上的嘲弄。

他像按电灯开关那样上下拨弄夹子,我痛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叫出声,如果让陆瑜更兴奋了,他搞不好会直接把夹子拽下去。

我清楚什么样的叫声能取悦陆瑜,我痛苦挣扎的叫声和情到深处的淫叫。

如果我不熟悉我哥,大概率会搞不清他究竟是想杀了我还是真的爱我,毕竟我能感受出他在吻我脖颈时唇瓣的颤抖,那是对于咬下去的强烈欲望的克制。

他在掐住我的脖颈,捂住我的口鼻时,另一只手也在扼制住自己的脖颈,当他吸不上气时就会放开我,省的他控制不住真的将我掐死在床上。

就算他这么小心谨慎,我还是感觉自己迟早有一天要被他给玩死。

我哥这种大概算性欲倒错,在医学上被归类为需要治疗的精神疾病。

但谁会真去治啊,如果我哥真去了我笑他一辈子。

事实证明我选择默不作声相当错误,尽管我看不到陆瑜的表情,但我打赌一定很阴沉,因为他最终还是一把拽掉了夹子。

我痛的大叫,嗓子已经变得有些沙哑。

但陆瑜还是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看样子他真的很生气。

陆瑜让我趴在他腿上,把一条冰凉的管子直直插进了后穴,期间我一直呜呜乱叫企图让他想起润滑这件事。

但他还是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管子不粗,但我还是疼的浑身瘫软,身上的汗一直往外冒。

这个死变态往我肠道里灌水,我挣扎着扭动想要躲开冰凉的液体,我哥一把按住我的后脖颈,将我死死按住。

我感受着腹部坠胀的疼痛感,忽然意识到我哥看到的是怎样一副光景,我感到难堪,挣扎着动了动,被我哥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我大叫一声,声音里带了哭腔。

我其实没料到自己声音会这么……荡漾?我感觉自己就是哭也得荡气回肠地哭。

还是有点羞耻,自从十岁往后我就没在我哥面前哭过,但转念一想被亲哥扒掉裤子打屁股灌肠,这事儿换谁都得哭,于是我又理直气壮地边挣扎边哭,向陆瑜表达我的愤怒。

但很快我就不敢动了,因为有一个硬硬的东西硌在了我小腹上。

妈的死变态,这都能硬。

灌完肠陆瑜开始用他的手指在我后穴里捅来捅去,我眼睛被蒙上了,导致触觉更加清晰,我甚至能感觉到陆瑜的呼吸吐在我身上。

但幸好眼睛被蒙上了,不然此刻我一定已经羞愤欲死。

后穴被捅来捅去的感觉恐怖又难受,我始终没硬起来,我很想告诉我哥别戳了直接上吧,但他似乎对这件事很在意,一直在找来找去。

天知道他在找什么,我肚子里没有塑料小孩。

黄片里做爱受方看起来都很爽,但我现在难受得快吐出来了。

可能我是个直男,但是我爱人不小心长了根屌,还不小心跟我在同一个肚子里出生。

这样就都怪我哥了,反正不是我的错。

我已经开始开始思考如果被我哥操这么难受,那我还要不要天天勾引他。

不勾引他可能会移情别恋,勾引我又很难受。

我哥忽然在肠道的某处按了按,我飘出去的思绪一下子收了回来。

一股诡异的酥麻遍布全身,我浑身一抖,一声呻吟从喉咙里飘了出来。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但我哥却忽然变得异常兴奋。

他在那块软肉上不停地按按按,弄得我大腿根发抖。

奇怪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我哥为什么不搞个耳塞也给我塞上,我控制不住地小声呻吟颤抖,后穴的手指却忽然撤了出去。

一个更长的圆柱形东西堵在穴口上蹭了蹭,长驱直入。

我痛惨了,刚刚的旖旎氛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屠宰场氛围。

我哥撞得我屁股连着后腰都麻了,肠肉火辣辣地疼。

他的手抚摸上我的脖颈,渐渐发力。

颈部因为被压迫而导致血液不流通,我感觉自己的头快炸了,肺部有一股莫名的灼烧感。

我控制不住地疯狂挣扎,但我愈挣扎,我哥掐得愈狠。

或许我应该恐慌,但其实还好,我知道我哥不会真的下死手。

窒息中的高潮疯狂的可怕,我确信自己在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一瞬间发出了濒死的声音,但我无暇顾及,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之中,连灵魂都被抽走。

不知何时翘起来的性器前段溢出了精液,我哥用他的手指擦掉,全部抹在了我的脸上。

眼罩忽然被拉了下来,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不知道是泪水糊的还是眼罩压的。

我看着陆瑜居高临下看着我的样子,忽然露出了一个笑。

这个傻货脖颈处也有一道红痕,他一边掐我一边掐自己,省的控制不好把我给掐死了。

陆瑜显然不想搭理我,他似乎才开始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慢慢解下口塞,我一直看着他的眼睛,他却不敢与我对视。

“哥,”我的声音沙哑的可怕,“你叫鸡呢,光顾着操都没亲一下我。”

“陆清,我是你亲哥。”陆瑜避开我凑上来的嘴,将捆我手的充电线解开。

操都操完了说这话,你怎么不先拉屎再脱裤子。

我翻了个白眼,在手解开的一瞬间勾住我哥的脖子,给他了一个吻。

我哥没躲开,但也没回应我。

我也没坚持多久,一直被充电线捆着,深深的勒痕变成了恐怖的紫色,我感觉浑身的肌肉都酸痛,瘫软在床上,用脚踩了踩陆瑜的膝盖道:“我要喝水。”

面颊上的青紫比我想象的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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