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尿/排尿控制/小狗一样抬腿排尿/
黑色的按摩棒在白皙的臀间进进出出,每次只留一点含在穴里,再狠狠操进去。敏感的肠道一次一次被碾压,剐蹭,湿滑的媚肉不知廉耻地死死包裹住按摩棒,每一次抽动,按摩棒都会带出来一圈艳红的肠肉,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里面吸吮着柱身对抗。
“啊啊哈小狗要、要被主人的大、大肉棒操死了”
“小狗的骚穴是、是主人的肉棒套子嗯哈啊”
他一手猛烈地抽插按摩棒,一手摸上肿胀充血的奶头,开始揉捏拉扯。脖颈弯出一截优雅的弧度,颈侧的青筋拔起,沈莫爽得眼泪直流,嘴里大声浪叫。
“小狗的骚奶头被主人玩的好爽嗯啊啊”
“啊啊啊主人,操、操死小狗吧”
腿心被抽插得泥泞不堪,噗嗤作响。
胯间的性器早就高高挺立,就只能可怜巴巴地跳动几下,却被堵得严严实实,流不出来一点东西。
就算是某些场所最骚浪的婊子,也不会展示出比这更加浪荡的场景。
快感堆积,就要达到顶峰。沈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更加大力地揉捏奶头,嘴里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
“啊啊啊——”
突然,他浑身抽搐几下,腿心溅出来大量晶莹的液体,喷洒的满地都是。后穴是高潮的极致快感,前端却不得释放,只能忍受精液回流的痛苦。
他狠攥了一下胯间的肉棒,剧烈的疼痛使它立马软了下去。
“小狗乖的”,他喃喃自语。
他仰面瘫在地上,像是刚从水里捞了出来一样,身上水光淋漓。
“主人”
他甜蜜又苦涩地咀嚼这两个字。
沈莫侧过身,慢慢拱起腰来,腿也弯曲起来,整个人又逐渐蜷缩成一团。
“别不要我”
寂静的卧室逐渐响起压抑的哭声。
突然!一阵铃声打破了这种寂静。
沈莫抹干净泪水,平复好呼吸,又恢复成那种面无表情的模样,开口声音沙哑:“什么事?”
“老大!我们找到了!”
“小姐,有人想见您。”一个手下恭敬垂首。
“不见。”木安神情冷淡,站在落地窗前,月光洒在她的衣袍上,如水一般。
屋子里又恢复寂静。
木安回到卧室,一只长毛波斯猫过来亲昵地扒了扒她的裙摆,木安弯腰把她抱在怀里。角落里趴着的萨摩耶也站了起来,用黑色的圆眼睛看着木安,吐着舌头,如愿得到主人的抚摸。
忽然,萨摩耶耳朵向后支棱一下。木安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外面隐隐有些枪声。
这里位置隐蔽,几乎没几个人知道。现在找来的大概率是仇家。不过她的便宜爹稍微有点良心,在这也放了不少人把守。
木安把猫咪放下,披了一件外袍,不紧不慢地走到楼下客厅,正遇到急急忙忙的保镖。
“小姐!外面不知道是哪家的,突然就开始动手了。不过他们用的好像不是真枪,是麻醉针。”
木安挑了一下眉,似乎也是有些惊讶。
她起了兴趣,走到门边,正巧看见一个黑影从天而降,落到门外,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皮箱。
门外的保镖见状一拥而上,把那个黑影团团围住。
即便看不太清,也能知道那个黑影身形高大,衣服下的身体必定覆满肌肉,充满力量。
箱子里不知道是什么贵重物品,那人一直小心护着,对他的施展多有阻碍。即便如此,还是在缠斗一段时间后,只剩他一人站在原地。
“不用再上了”,木安抬起手,制止住旁边的手下,眼神盯着那边隐在黑暗中的人影,“我自己来”。
送上门的出气筒。
可那个人却站在原地,半天没踏出一步。他抬手在头上捣鼓了一会儿,又拽了拽衣服,拍了拍裤子。
木安头一次感受到有些荒谬。
还没等她动作,对面终于动了起来——木安隐隐觉得有些熟悉。
直到他走到月光下,露出完整的样貌。
木安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沈莫?
沈莫打倒所有保镖才注意到,门内站了一道纤细的人影。想到木安刚才一直在旁边看着,一种紧张局促的感觉瞬间弥漫开来。
自己刚才姿势会不会太难看了?
刚才被打中一拳,现在脸上是不是肿了,很难看吧?
就这么闯进来,她会不会更生气?
甚至连身上好多不可言说之处都一并活络起来。
他感觉眼睛酸酸的,用力眨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才朝门内走去。
门口的保镖警惕地看着他,但没有木安的命令,也没有做什么。
沈莫左脸还是稍微红肿了一些,衣服上也都是褶皱,看着木安面无表情的模样,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沈莫心里越来越慌乱,抬眼与木安对视,木安却垂下了眼帘。指甲在掌心留下一个深深的印子,他声音颤抖:“可以去卧室吗?”
木安刚要说话,但又想起什么,开口:“不可以。”
这几个字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沈莫强撑出来的冷静摇摇欲坠,喉口泛上一股腥甜的味道。
在这个站着好几个保镖、布满摄像头的客厅,沈莫手指颤抖着放在纽扣上,一颗一颗往下解,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
——没事的,都可以,只要您别不要我
木安瞳孔皱缩,上前按住他的手。
她转头看向保镖:“都出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木安放开他的手,侧过身,浓密的睫毛遮住眼中复杂情绪。
“你不用这样,我不会再威胁你,这期间所有的视频和照片我都删掉了。”
“不、不要。”沈莫胡乱摇着头,急迫甚至暴力地把所有衣服扯掉,崩掉的纽扣在地上弹起又落下。
他跪了下来。
“你”木安不可置信地看着沈莫,他的乳头夹着乳夹,下体插着尿道塞戴着锁精环,不难猜测,他的后穴也
他就这样一路打了进来。
他仰着头看她,含不住的泪水顺着红肿的脸颊流下,眼角和鼻尖都泛着红色,伸手小心翼翼地攥住一截她的衣摆,哽咽哀求。
“对不起,对不起,求您原谅我,当时不是我的真心话,明明是您来救我的,我却把责任都推到您的身上。”
“您罚我好不好,什么惩罚都可以,全都可以的”
他的眼中早就蒙了一层水雾,看不清木安的神色。但是她的沉默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攫住了他的心。
他的手剧烈抖动着,半天都没有打开那个箱子,这些天压抑的恐慌、无助、害怕一起涌了出来,滚烫的泪水打在地上,他看向木安,想挤出一个笑来,可嘴角却怎么也提不上去。
木安蹲下身来,拿开他因为太过用力而通红的指尖,把箱子打开了。
沈莫终于能挤出笑来。他动作急迫地拿出好几个,却又半路上慢下来,小心又卑微地把东西托在手里举起来。
是几个光看形状就让人恐惧的淫具。
“主人,您罚我好不好,小狗绝对会听话的”
木安看着他这副模样,张了张唇,却没有说出话来。
沈莫几乎要被溺死在这沉默中。他慌乱地又换了几个淫具举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