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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犀香初夜

 

浑浑噩噩,惶惶恐恐,不可终日。

自那日宫中奇遇以来,李繁便如惊弓之鸟一般,唯恐自己撞破了什么惊天秘密。而这样的秘密对他们李唐皇室而言,便是司空见惯了。

只是如今圣人天威难测,他最是忌讳情爱祸乱。

正如同人们常规所想,物极必反,他那样的排斥厌弃,或许是因为他早就这样做过了。

时日长久,发作迟迟未到,好奇心反倒压过了一切。

“殿下,这可是大罪,您忘了高宗的废皇后就是因为此事获罪的吗?!”

李繁拉了小太监喆洚进了书房,关好门窗,从暗阁里掏出犀角香和铜镜:“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只管教我怎么用。我直觉着,他和我有关系,但我总不能直接去问父皇吧!”

喆洚哪犟的过他,只好应了。

入夜时分,犀角香袅袅的燃了起来,飘至李繁床前。

那月夜皎白,忠王府的仆从都叫遣散了,庭院里静谧的只有烛火燃烧的声音。于是二人黏腻的亲吻声便愈发大胆了起来,他们醉的眼尾赤红,一点不顾起脸面。原先还有些理智克制,只发乎情,在柔嫩脸颊啄吻一二。

李必的莲冠摇摇欲坠,细碎柔软的头发垂落下来,他不像李屿,已经有了二房美妾。这一切对于他而言都是陌生而颤栗的。

他拉过李屿的手,探进自己薄薄的衣领,心口处勃发的跃动无论如何都是掩盖不住的:“殿下,臣这颗心病了,只要一见到您,就不时惊悸,我已经药石无医了。”

醉后正是娇憨可爱,李屿哪能不知他的心意,没有比他们更好的了,有着共同的理想,一生都将秉负着灼热的太阳并肩而行。只是事事同太子比较,着实令他心烦。尤其近日,李瑛竟然上书讨要李必,幸得郭力仕通传。

李屿一贯表现得懦弱退让,避东宫之芒,唯有这次,不肯退让。圣人打趣道,你那王妃之位终日空悬,不若赐给长源吧。他对这个“儿媳”甚是满意,但做臣子,就另当别论了。

李必此刻正骑跨在他腿上,衣衫叫剥的将坠不坠,月光照在他的肌肤上,有玉石一般的质感。李屿正值壮年,并非不通人事,手段可是了得,隔着布料,也能感到腿上一块温暖的濡湿。

他要更恶劣的咬耳朵,热气喷的李必直往后缩:“瞧你激的,尿了不成。”伸手便要将亵裤也褪去,李必却是不肯:“别,别…”

只当他是初次害怕,李屿便放缓了节奏,又亲呢了一会儿,直到乳头也叫吸的红肿刺痛,估摸着够入状态,李必却还是不肯。

一而再再而三的叫情人拒绝,饶是李屿也是要恼的,起身闷饮一口酒,就要离去。李必当真是慌了:“殿下,我不是…唉!你就瞧吧!”

再回头,李必只披着外袍,虚靠着亭杆,莹白的大腿颤抖着敞开,他又羞又臊,闭着眼扭过去头去。

忽然间天旋地转,李屿拿披裘把他裹起来抱回了寝殿,跑起来像是一阵毁天灭地的飓风,皇家园林入夜后就是无尽的黑暗与阴凉,李必不断颤抖,只能紧紧依附着他的殿下。

烛火被端近了瞧,他控制着喘息,却还是忍不住要问:“李瑛知道吗?”

李必是个白虎,下身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毛发,玉茎颤颤巍巍的半翘着,后头却无卵囊,会阴处开了条湿漉漉的小缝,淫水答答外溢。

帕子拭净了手指,稍稍往外一拨,就露出里面粉红的软肉来。李必倚在软枕上,难耐的屏息着,看李屿的手在自己身下作乱,比真实的触碰感还要命。

他幼时体弱,上山修道,无情无欲,当然不通此事。那处娇嫩无比,平时他自己洗涤都不敢用力,李屿怎么说也握缰绳,薄茧擦过就是火辣辣的酥麻。真擦了油膏,一指探入就叫吸的满当,李必撑的难受也不敢出声,对他而言,这或许就是场最大的献祭。

送到中间就遇阻物,碰都不敢碰,指尖一点,李必就缩着腰往上逃。李屿抽出来,往自己那处比一比,也就是笋竹之差。他早已怒涨着,憋闷不已,这若不是李长源,哪得这份耐心温柔。

还是难忍,拉过手心顶上一顶,又摁上李必小腹:“这么小这么窄,以后怎么给我生?”李必叫欺负着,也不忘回嘴:“谁要给你生!”

李屿在手腿各顶了两下,还是不爽利,当真下了决心就要今日要了他。一小盒油膏全扣出来糊上,又给李必哺了两口酒,就不管不顾的要朝里进:“长源忍忍,以后操开了也就好了。”

说罢就扶着孽根往穴里送,两片软肉让龟头挤的往外翻连,更多的深红露了出来。只进了一点李必就哭着说不行了,要死了。李屿又笑:“你我要做好夫妻,这才哪到哪儿呢?”

这梦太乱了,李繁只看到此处,就不太清醒。而后只记着李必翻来倒去的被压着侵犯,最后像小孩把尿似的叫搂在怀里,那仪式应当已经完成了,花穴肿红熟烂,根本抿不上,白浊混着血丝往外流,李屿却叫他夹好了,说不准哪滴日后就成了他的好孩儿。

好孩儿?

他醒后,胯下是一团黏湿,谁瞧见李必的床事能无动于衷呢?

宫人端来洗漱之物,铜盆里倒映出模糊的脸庞,唯独那一颗眉心痣,是明朗清晰的。

李繁打定主意,再闯景龙观。

李必闭着眼睛本能的用力,贴身的里衣已经湿了大半,脖颈上的青筋都凸显出来,但是他死咬着牙,硬是没有发出什么声响,仍安稳的坐在厅堂的藤椅上。檀棋则显得十分冷静,她现在甚至无暇看顾李必,眼睛死死的盯着漆黑的大门缝。

事成与不成,都只看今天了。

“嗯!”李必极其微弱的闷哼了一声。

昨日的事显然惊到了胎,偏偏挑在这么个时候发作,李屿此刻应当正在披甲进宫的路上,倘若夜半传来他被诛杀的消息,才能放下心来。

玄宗昨夜里不知缘何,竟招他入宫论道,这么个重身子,自然是瞒无可瞒。圣人耷拉着松弛的眉眼,看起来已经垂垂老矣,却依然恩威莫测,只问是他哪个儿子的种。彼时太子李瑛也候在圣侧,神色晦暗不明,在他肚上看了一圈又一圈。

骗是不敢骗的,玄宗听后笑起来,拍手称好,原是太子妃诞下了皇长孙,双喜临门。李必心中苦涩,他这个,哪里称的上是喜呢,不过是个用以哄骗和要挟的工具罢了。

李瑛的脸色一直不好,他并不知道李必怀胎之事,这半年来为了避嫌,他们仅通书信。刚过玄武门上马,他就忍不了了,将李必拽进怀里狠掐:“你怎么敢瞒我这种大事!”

李必咳嗽不停,心砰砰直跳,有种要坠入谷底的感觉,酸涩难当:“恭贺您喜得贵子。”

这话更是触了大眉头,激得太子更要发狂:“我有什么办法?没有皇长孙,圣人能对我放心吗?倘若你当日愿意嫁与我,今日生下嫡子的便是你!”

这话像是重剑一样刺入李必,他伏于李瑛的胸膛流抽泣:“我也想我也想他是你的孩子”

眼瞧着心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李瑛也叹气,亲亲舔舔的哄上两句,与李必温存良久,才算是又和好如初。再从马车上下来时,又是陌生的东宫太子与忠王门客了。

李必目送着东宫车驾远去,不安的感觉愈发浓重,禁军换了许多陌生面孔,竟然要他掏出通行令牌来。

回到忠王府,李屿已经不见人影,他顾不得许多,直接召来龙波送信。

“公子!”檀棋急急地喊了一声,只见他的肚子已经快要坠到椅面上了,心下想着要糟。便蹲下去检查,一掀开道袍,便瞧见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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