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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Y器弄泬嘲吹失下身泥泞不堪

 

阿舂消瘦的身子被摔在冰冷的地板上,薄薄的皮肉下透出跌撞掐压出来的红痕。

乌黑柔顺的秀发被暴力拉拽过,乱蓬蓬的一团,遮蔽着阿舂痛苦的神色。

他吓坏了,忘记了哭泣讨饶,惊恐地蜷缩着身体,望向判若两人的贤德王。

贺霆在少年身边半蹲下来,留下了岁月痕迹的粗粝手掌落在少年凌乱的鬓角上,顺了顺他的头发,又下滑到白皙的颈部,最后停留在肉粉色乳粒上。

猝不及防地,贺霆用拇指和食指揪住乳粒,暴力地拉扯揉搓,用指甲使劲地抠弄掐压。

阿舂耐不住痛,终于哀嚎着哭出声来:“王爷……疼……不要这样……”

“疼?你怎么会疼?你不是最喜欢被世子奸弄吗?看来是本王待你太温柔了,满足不了你这口骚穴,对不对?”贺霆阴狠地质问,左手擒住阿舂的细腕扣在头顶,右手揉奶的力道愈加粗暴。

可怜的小肉豆被拉扯到极限,又被指甲重重摁进乳肉里,毫无快感,只剩疼痛。

“不要……不是……”

阿舂痛苦地拧动身躯,但这种幅度的挣扎根本躲不开那两根虐待奶尖的手指,反而激起对方强烈的施暴欲。

贺霆冷笑一声:“我早该知道,你这副身子天性浪荡,欲壑难填,这口骚穴……”他分开阿舂的双腿,将手指插入女穴里,“……是一时半刻都空虚不得!”

插入体内的手指,不再如往日那般温柔,每一下动作都落在指尖上,稚嫩的穴肉被迫承受着指甲的戳弄抠挖。

“啊……不……”

阿舂痛苦地弓起身子,用尚未被控制的那只手箍住贺霆的小臂,苦苦哀求:“不要……不要弄了……王爷……唔啊……我没有主动找过他……真的没有……”

贺霆敏锐地嗅到几个关键字:“没有主动?你在给自己脱罪吗舂儿?你想把责任都撇给世子?还是你觉得,挑拨我们父子关系很有成就感?”

不得不说,贺霆父子的关系,在阿舂出现之后变得愈发剑拔弩张,这非贺霆所愿,毕竟他是真的很爱贺琏芝的母亲,也只有在面对贺琏芝母子的时候,他才像个有血有肉的丈夫和父亲。

玩弄稚雏是出于变态的性需求,而对于原配妻子,他是真正的爱,他把这种爱转嫁到贺琏芝身上。但没有慈母作润滑剂,父子之间早就暗潮汹涌,而阿舂——就是引爆父子关系的导火索。

换作平时,面对楚楚可怜的阿舂,贺霆一定欲火中烧,也不至于这么粗暴狠厉。

但今晚踏进这房间之前,他在温汤里发泄过一轮。此刻,他眼中没有怜悯、没有情欲,只有憎恨与厌倦。

红晕从阿舂脸上蔓延到周身,他痛楚地呻吟着,稚嫩的小穴在手指的折磨下,充血、肿大、翻出粉嫩的穴肉,仿佛讨好手指的主人似的,卖力的包裹吞吐,源源不断地泌出汁液。

“为什么这么骚……”贺霆低喃了一句,随即愤怒地重复一遍:“为什么这么骚!”

似是不满意穴口横流而出的淫水,他猛地抽出手指,用力掴在肿胀的逼肉上,巴掌像下冰雹一样噼啪落下。

阿舂尖叫着夹拢双腿,试图掩盖甬道不受控制的痉挛,一并阻止被挤压得汩汩而出的淫水。但潮湿一片的大腿根和抽搐不止的身躯,还是出卖了他。

这么快就泄了。

贺霆盯着喷淋不断的双性下体,裤裆里沉睡的玩意儿居然再次苏醒过来。显然,他似乎也尝到一点点凌虐阿舂的快感。

无怪乎世子热衷于奸弄这个少年,原来他这副孱弱的身躯、撩人的嗓音,再配上羞愤欲死的表情,真的……

——让人停不下来。

贺霆撇下失神潮吹的阿舂,从床榻暗格里取出黑色口袋,抖了抖,将满满一袋子淫器倒在床上。

他挑拣出三样,缅铃、口塞和锁精环,重新回到阿舂身边蹲下。

没耐心在火上加热,贺霆直接将小铜铃塞进了滚烫灼热、泥泞不堪的穴道里。

阿舂体会过缅铃的滋味,泪眼涟漪地哭道:“王爷,不要……别用这个……求你……”甚至试图用手抠出体内的小东西。

贺霆不胜其烦,干脆抽下腰带反捆住阿舂的双手。紧接着,又拽着少年的头发,迫使他上半身离地,蹂躏起那张完美无瑕的面庞。

阿舂近距离地盯着贺霆,已然无法从中感受到任何缱绻爱意,冰冷得不剩半点温情。他放弃了讨饶,只在不堪忍受痛楚时才发出短促的惊叫或喘息。

“后悔了吗?”贺霆问。

阿舂咽下淌进嘴里的泪水,用发抖的声音问:“我说后悔,王爷能放过我吗?”

贺霆淡淡道:“你不防试试。”

阿舂不想死,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做小伏低:“我后悔了……王爷……我知道错了……求王爷宽恕阿舂。”

贺霆盯着那张美丽又破碎的脸,笑了:“可惜,晚了。”

言罢,他用手指撬开那张小巧玲珑的嘴,把球形口塞卡入整齐洁白的两排贝齿之间,将绑带在少年脑后打了个死结。

“呜……呜……”阿舂说不出话了,只能任凭眼泪、涎水一并从那张被毁得不成样子的俏脸上滑过、淌落。

缅铃被穴道加热,开始小幅度地震荡起来,与此同时,灼热的淫水灌入铜铃缝隙,让那个精密的淫器抖动得愈发欢脱。

阿舂难堪地倒在地上,痛苦的哀鸣中逐渐掺杂进越来越多的情欲,前头的男性性器,也在这种温水煮青蛙式的欲望堆积中,昂起头来。

贺霆缜密如丝,自然也将这点“微末变化”收入眼底,他低头把玩起最后一个淫器,锁精环。

……

大年初一连公鸡都偷懒,比往日打鸣晚了许多——贺琏芝在卧房里枯坐一夜,就得出这么个结论。

他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稀疏冒头的胡茬,拨了拨已经熄灭的炭火,推开窗户,喝了满嘴冷风。

“新年,他虚弱地摇着头,给出一个毫无意义的回答。

陈叔宝也觉得自己今晚蠢得可笑,他是皇上,全天下的事情都由他定夺,他居然去征询一个床宠的意见。

他扶住肉棒,抓阄似的闭着眼插入一口穴里。

哦……真他妈紧……又紧又潮,是那口女穴没错了。

空置一个月无人问津的骚穴,蓦地被大肉棒子填满了,纵使阿舂意志坚如磐石,还是爽得浮起一身鸡皮疙瘩。

阿舂顾不上咬自己的小臂了,双手猛地箍住男人的后颈,压抑呻吟:

“呃……唔……陛下……好涨……”

这反应对充满征服欲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最好的催情药,陈叔宝吻上阿舂饱满圆润的额头,轻啄挺翘的鼻尖,说:“忍一忍,朕轻点,尽量让你少吃苦头。”

他缓缓耸动腰身,在穴道里低速小幅地抽插起来。

阿舂原以为,自己那点不为人知的情色欲望,早已在离开王府、踏入皇宫的那一刻起,彻底埋葬在自己对这个世道的愤恨里。

但当阴茎与穴道彼此摩擦,致密敏感的肉壁被触碰、被挤压,那些不受意志力控制的欲望,就如雨后春笋一般,争先恐后地冒了头。

阿舂痛苦地闭上眼,发现了一件更要命的事情:

一个月了。

一个月不曾想起过的那张脸,居然清晰无比地浮现他眼前,忽而是戏弄得逞时的邪笑,忽而是仰头酗酒时的张狂,忽而是纵欲发泄时的低吼,忽而是……

打着灯笼立在雪地里,望着马车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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