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你不想当我伴侣吗
“什么发情的味道……”
白锦维快要被逼疯,全身都红透了,湿润的腿缝黏腻,只有他清楚,自己的内裤几乎快要嵌近屄缝。
就算是人类的形态,男人也终归是动物,他的嗅觉灵敏到了极致,贝迪摸上青年的腿缝,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那处的湿润。
“这里。”贝迪咬住青年的耳垂厮磨,手上的动作在一层布料上来回摩挲,“和昨晚的味道一模一样。”
青年的上衣纽扣被松开,里面是一层厚厚的束胸,贝迪知道,藏在这层白布下是怎样的美景,他每晚都会欣赏。
束胸的排扣轻松被解开,乳肉被禁锢一天下来呼之欲出,贪婪地享受自由的味道,男人入了迷,低头嗅了嗅乳肉的味道,香甜,充满了诱惑。
冰凉的手掌包裹住乳肉,那缀在上面的蓓蕾瞬间凸立,如同含苞待放的清晨玫瑰那样鲜艳,触感是绵软的,稍作用力就能揉捏变形。
男人的目光太过于赤裸,白锦维几乎是僵在原地,无法自拔,他身子更软了,腰身塌陷往前倒的模样就像是特意将自己奶子送给对方。
贝迪也确实迎住了,张开嘴含住了挺翘的乳尖,软糯的滋味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舌面舔过每寸肌肤,划过凸硬的乳头时忍不住用牙齿磨咬,感受它的弹性。
“别!”奶头被嘬咬的那瞬简直快要酥到骨子里,白锦维的腰身被男人圈住,双手只能艰难地撑在他肩上,衬衣半垮,只露出一对淫荡的白奶,如此色情的画面是以前从未想过的。
人类的舌头比动物的细腻,灵活。轻松地卷起乳头嘬吮,吸舔中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舌尖竟还时不时顶着乳孔处,试图往里钻。
尖锐的快感在体内流窜,白锦维只觉得耳朵一阵嗡鸣,他胸口被舔的全是水痕,腿间的性器隐隐抬起头。
光是用眼睛看远远比不上实际触碰到那种感受,软、实在是太软了。
贝迪握住那细腻的乳肉,掌心下是令他不舍离开的绵软,滑嫩到一捏就能掐出水来,舒服至极。
乳头已经被他吸到充血湿润,硬的如同石子,颜色艳丽,翘起的乳尖上泛起晶莹水光,每当他抿住吮时,怀里的青年就会颤动,发出无法抑制的低吟。
紧绷的弦终究是断开,白锦维攥住他的手腕,红着眼眶祈求:“别玩弄我了……”
他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他能和凯金球球做爱,因为它们是动物,饶是拥有着和其它动物不一样的智商,终归也是动物的形态,不用谈情,不用说爱,只服从于原始的欲望。
可眼前的男人是和他有共同特征的人,他不能接受一场与陌生人的性爱。
“我不清楚你是怎么变成人的,但是在人类的世界里,不会因为欲望去随意…交配,我不喜欢和陌生人进行这种事,会让我有种莫名的羞耻感。”白锦维顿了顿,几近哽咽,“所以……别这样,好吗?”
耳边是青年的啜泣,贝迪停下动作,他拉开距离,神情复杂。
“陌生人?你是我认定的伴侣。”
白锦维懵了:“我什么时候是你伴侣了?”
“你宁愿给那两只还化不了形的畜生做伴侣,却不愿意给我做伴侣?”
伴侣、化形。
所有的字他都熟悉,可连在一起就晕乎乎的。
白锦维倒吸一口凉气:“你的意思是它们会和你一样变成人类?并且是把我当成伴侣来看待?”
男人不置可否地挑起眉毛。
这个世界终究还是过于疯狂,白锦维还在努力回忆那几只是从什么时候表现出不同于寻常动物的时候,一只冰凉的手已经钻进了他的裤子里,指尖勾勒着阴阜形状,在那条紧闭的肉缝上来回磨蹭,不一会儿黏出淫荡的汁水。
白锦维呼吸急促,一股酸意在大腿根部蔓延,身体敏感到了极致,明明脑子里乱的跟浆糊一样,但他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阴唇被拨开后,那根凉丝丝的手指陷入他肉穴中试探性地戳弄穴口。
内裤早就湿答答,不安分的指尖掐住肉蒂,几乎是拧过一瞬间,过电般快意就几乎摧毁掉了他的理智。
白锦维夹住双腿,“不行,我还没答应当你伴侣。”
可他这一夹,更是牢牢地将男人手指禁锢在了腿心,更方便了男人揉捏花穴,每一下拨弄都会掀起汹涌酸爽。
贝迪脱下青年的裤子,撕开最后一层遮羞布,肥软的嫩逼水淋淋,青年的屄非常漂亮,光洁细腻,阴唇像鲍鱼般肥美对称,让人忍不住会产生想咬上一口的欲望,颜色极其的粉嫩,中间原本紧紧地闭合,被揉玩后翕开了一条小口,在情动之际流出银丝,色情地挂在缝隙上。
掰开肥美的阴唇,小小的洞口像是在呼吸开始翕动,外面就很粉了,里面更粉,藏在里面尖翘的阴蒂头明明已经被玩了无数次,却依旧生涩,像是娇嫩的浆果,轻轻触碰便害羞地开始发红。
阴蒂酥到无法自拔。
冰凉光滑的触感绕着阴蒂打转牵扯,白锦维舒服地发出喘息,他身体异常敏感,磨一磨就能出水,更别提现在主动地玩弄,肉穴很快氤氲上一层光莹的水渍。
一股接着一股透明清亮的淫液从翕动的逼穴里吐出,再顺着会阴流淌,呈出一道湿润的水渍,白锦维眼神迷离失魂,漂亮的粉逼如同玫瑰花绽放的艳丽,一直没被关照过的玉茎竟缓缓抬起了头,在蘑菇头上溢出清液。
他的屄美,肉棒也美,没有毛发的簇拥,干净直挺,柱身是白中带着粉,摇摇晃晃地让人忍不住想要含上品尝。
阴蒂酸到了极致,一路连带着腿根都酥了起来,难耐地呻吟动听诱人,饥渴的鲍鱼穴开始剧烈抽搐,理解地快感像是一道电流在体内乱窜,痉挛地厉害。
白锦维喘的更急了,大腿不断抖动,屄穴是真的在猛烈绽放,是连带着头皮都发麻的快意,淫水翻涌着从穴里喷出,一阵接着一阵,停不下来。
潮吹后的屄穴漂亮的不像话,骚浪的气味充斥整个房间。
贝迪勾起一抹淫液。
母父说过,对伴侣要忠诚。
贝迪舔过指尖上的淫液,细细回味来自他小伴侣身上的味道,殷红的舌尖色情,声音沙哑,“我只会对你发情。”
——‘轰’
一震嗡鸣,高潮后的白锦维瘫软地撑在男人胸膛,耳畔不断回荡他这句话。
我只会对你发情……
这是在……表白吗……
下班后白锦维是被贝迪牵着回到木屋的。
他空闲的手上攥紧束胸,即便这个点动物园已经没人了,还不是会羞耻地躬着背,他真的不敢相信,居然会和贝迪厮混一下午。
腿间的布料随着行走反复蹭过肉蒂,有些刺痛外还带着点快意。
直到回到木屋,白锦维才松下一口气。
他抿着唇望向保温箱。
空的。
即便是已经知道了真相,可摆在眼前的事实还是会令白锦维不胜唏嘘。
“你是妖吗?”白锦维发出内心疑惑。
“不是。”贝迪快速否认,拦过青年的腰肢,迫不及待地带着他倒在床上。
他的发情期已经持续了足足半月,虽说能化形的状态是完全可以忍住,然而一旦打开那道闸门,最为原始的兽欲便一发不可收拾。
深深嗅着来自伴侣身上的香味,沐浴露自带的橙子味道,甘甜清爽。
衣服大大敞开,贝迪埋进胸前舔舐着软软的乳肉,殷红的奶头早就被吸的又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