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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那流云教是什么不入流的东西?枝枝是怎么同他认识的?又为何叫的这样亲密?

还齐大哥。

还把他辛苦砌好的墙弄倒了!

他的墙!

“南疆一切都好?小沈可好?祁老爷子可好?”齐向云挨个问候。

花酌枝一一回应,当问及祭司殿的事时,他一脸紧张坐直身子,疾声喝止:“齐大哥!”

齐向云一愣,他看看萧见琛,又同花酌枝对视一眼,了然道:“哦……我知晓了,我知晓了。”

见两人竟然当着他的面打哑谜,萧见琛心里愈发不是滋味,他抬手将花酌枝揽进怀中,以宣示主权,“枝枝,你这是跟齐大哥说什么呢?”

“没什么……”花酌枝攥了攥拳,朝齐向云使了个眼色,“齐大哥可有住的地方?今日不早了,不如我们明日再聊?”

“也是,也是,确实不是个叙旧的好时辰。”齐向云不跟花酌枝客气,他将一盘饼子全塞进怀里,又灌下一口水,“我在镇子上住,这便走了,明日一早再来找你!”

花酌枝起身要送时,被齐向云按回去,“莫要送了莫要送了,我自己走就是!”

说罢转身离开。

等外头没了动静,萧见琛紧紧抓着花酌枝的手指头,接连蹦出一连串问题:“枝枝,流云教是什么?他是什么人?你同他又是如何认识的?你着急让他走,可是有什么不想叫我知道的事?”

花酌枝没答,而是回握住萧见琛,开口时还有些难为情,“琛哥哥,你方才是不是把脂膏弄进去了?”

萧见琛转头扫了眼床帐,这才想起还有件事没做完。

他答:“是。”

那脂膏初取出来时为乳白色,若是放在掌心中捂一会儿,便会化作无色无味的黏腻汁液。

花酌枝低眉顺眼地,声音从齿间一点一点挤出来,“是不是里头太热,脂膏都化了……”

萧见琛脑子“轰”地一声炸开。

太热……

化了……

花酌枝还嫌不够,他咬咬下唇,一双眼含情顾盼,“好像……流出来了。”

流出来了……

“裤子也湿了,所以只能叫齐大哥先走。”说着,花酌枝起身,双臂压在桌上,头肩俯低,腰臀便自然而然抬高。

“琛哥哥帮我看看。”

这个姿势在萧见琛看来像是故意引诱,可花酌枝怎会懂勾引男人那些事,他说看看,必定真的只是看看。

是他萧见琛抵不住诱惑,不能怪枝枝。

这次络子晃了近一个时辰,花酌枝缴了几回,他难受得紧,又已经没什么东西可缴,只好学着那《玉楼春》中所写,抱着膝弯小声叫唤:“琛哥哥,我不行了,要弄死我了,我唔——”

萧见琛被花酌枝整怕了,他眼疾手快捂住花酌枝的嘴,将声音给捂回去,凑近了哄道:“先别叫,先别叫……这就好了,这就好了。”

络子猛地颤动几下,渐渐趋于平稳。

云消雨歇,花酌枝枕在萧见琛胸膛上,餍足地眯起双眼,萧见琛拨了拨花酌枝汗湿的头发,在他额角印下一吻。

这回总算是没有丢人。

只要花酌枝不乱叫,什么都好说。

待缓和片刻,花酌枝才提起齐向云来。

“十年前,流云教惨遭灭门,全教上下几百口,只活了齐大哥一人,齐大哥隐忍多年,重整流云教,终于找到仇人,可没想到凶手竟是所谓的武林正道,见事情败露,那人便称流云教是邪教,当年灭门也是为除祸害无奈之举。”

“十年前事情发生时我尚且年幼,齐向云同我爹娘有一份恩情在,于是拿着信物找上南疆,求得庇佑。”

八岁的花酌枝为点那盏天神灯,在祭司殿一坐就是十天,硬生生老了几十岁,躺了整整一月才能下楼。

自那之后,流云教再未败过,并步步紧逼武林正统,誓要将仇人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齐向云从无败绩所向披靡,大家这才发现事情不对劲,多方打听下,终于找到源头。

“天神灯不灭,流云教不败,所以他们调转矛头,屡屡进犯南疆,要我——”话转了个急弯,花酌枝险些咬了舌头,“要我们交出天神灯。”

一开始花酌枝以为他们只是想要流云教的天神灯,可到最后他才发现,他们是忌惮这向天借运的能力,想让花酌枝为己所用。

“他们明白无法拉拢祭司大人,便要毁了整个南疆,幸好有祭司大人坐镇,他们从未成功过。”

萧见琛听得心惊胆战,“那他们要来抓你……”

“他们来抓我……”花酌枝眼珠一转,模棱两可道:“许是想拿我威胁祭司大人吧。”

萧见琛收紧胳膊,盯着床帐的络子看了许久,做了个决定,“我们过几天就回大燕去。”

“为何要回大燕去?我们才安稳下来,这里不好吗?”花酌枝不解。

萧见琛越想越怕,他翻身坐起,将花酌枝抱在怀中,“我……我不知能否护你周全。”

若是回了大燕,他还能有些底气,而如今他就这样不管不顾带花酌枝跑了出来,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琛哥哥放心,他们轻易不会找来的,就算真的找来了,我也有办法应对。”

来一个他就打一个,来一双他便杀一双。

“琛哥哥……”花酌枝赖在萧见琛怀里撒娇,“我想沐浴。”

“沐浴……”萧见琛往屋里扫了一眼,这才想起家里连个浴桶都没有。

“枝枝,今日先给你擦擦好不好,明日我同李二哥上山,砍些木头回来,给你做个浴桶。”

“好。”花酌枝挪到床边,乖乖等着。

萧见琛打了水回来,一掀床帐便是两个通红的屁股蛋子——是叫他撞的。

花酌枝翘着双腿晃来晃去,正趴在床上写信,看上去心情不错。

萧见琛拧了帕子,歪头看了眼,上头全是苗疆字。

“枝枝,写什么呢?”

花酌枝笑而不语。

给沈碎溪的信写了满满三页,上头仔细写了两人的洞房、他的感受,以及萧见琛的表现,比起那《玉楼春》,有过之而无不及。

【作者有话说】

萧见琛:本殿下终于有三页纸了!

我留在家里砌墙

翌日清晨,花酌枝披头散发坐在柴房里,接过萧见琛拧的热帕子,将脸仔细擦了一遍。

“琛哥哥。”他抬头看向萧见琛手中的木梳,有些担心,“你会梳吗?”

“还不会。”萧见琛说完,又连忙表态:“枝枝,你教我,你教我一回,下回我就会了!”

“好。”花酌枝坐正身子,从耳后取了一小缕头发,举过头顶叫萧见琛看,“琛哥哥,这么多就好。”

萧见琛自今日睁眼就一直缠着他,非要给他梳头发编辫子,花酌枝别提多想叫萧见琛做这些,于是假意推拒几下便答应下来。

“先分成一样的三份,然后这样,这样,再这样……一点点往下。”

手指在头发间灵活穿梭,萧见琛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原本毫不相干的头发被编成一股。

“好了,你看!”

花酌枝扯着辫子给萧见琛看,板正顺滑的一条,连杂发都很少,萧见琛上手摸了摸,发丝细软,跟花酌枝这个人一样乖顺。

“琛哥哥,帮我拿根头绳。”

萧见琛把早就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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