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威B审问/指 煎花茓/掐弄娇嫩 蒂/掌掴ai子
涌来,季谨低垂着的身体再次被揽起,季知寒似是想要把人揉进骨血,两人肌肤紧紧相贴,他另一只手把他的头微转了过来,吻上了季谨。
而下身肏得却更深了,他对着女穴深处的一条小缝用力肏干。
季谨只觉得穴里酸胀的厉害,挣扎着不让他肏那处。
季知寒哪会如他愿,坚实有力的双手钳制住了季谨的小动作,用力地一下又一下用力顶弄着小缝。
女穴早就被肏得熟透了,穴肉艳丽鲜红,完全不顾主人的意愿,毫不收敛得吮吸着穴内的巨物,任由那粗长的性器一次又一次贯穿花穴,感觉被肏得越来越深了,女穴深处的那道狭小的缝隙也渐渐有了被肏开的迹象。
终于,在季知寒又一次贯穿下,硕大的龟头顶开了那道狭小的缝隙。
季谨浑身一颤,女穴死死咬紧了穴内的性器,宫口抽搐痉挛着,下意识惊呼,“呃太深了不要”
季知寒感觉那紧致的可怕的宫颈口牢牢吸着他的阴茎,整个女穴把他紧紧裹住,爽的让他头皮发麻。
他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完全不顾季谨的抗拒,直接肏进了柔软的宫腔内部,感觉一股热液淋在了他的龟头上,季谨被肏得潮喷了。
大股的淫液充斥了穴道,又被季知寒堵着,涨得让他难受,“不要了求你”。
粗壮的肉棒再一次次破开缠绵的穴肉,肏进娇嫩柔软的宫腔内,那可怜的穴眼只能被迫承受着这惊人的尺寸,娇嫩的宫腔也被顶弄的变了形。
紧致的宫颈口被他这般粗暴地肏干也略微松软了下来,整个女穴被彻底肏开了。
药效彻底挥发,季谨残存的理智被彻底抹掉,他遵循着本能伸手探向高高翘起的阴茎,下意识地开始撸动,追寻更直接的快感。
这些小动作自然逃不开季知寒的眼睛,他面色微沉,眼神里多了几分深意,像是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
他恶劣的肏着女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点,把穴肉磨得红艳艳的,看着往日一贯严肃,浑身泛着冷意的叔叔如今浑身散发着甜腻的气息,在他身下融化成一滩水,面色潮红,彻底失控,被他肏得不住喘息。
他看着季谨把自己送上顶峰,被撸动的深红漂亮的性器射精过后,软软的耷拉了下来。
“既然叔叔破戒了,明天的惩罚你可要自己好好受着。”
季知寒呢喃道,他也用力一顶,大股浓精射在了柔软的宫腔内,把柔软的肚皮撑出了一个微小的弧度。
他没着急着拔出去,穴肉乖顺地伺候着粗长的肉棒,百般讨好舔弄,他没多久就又硬了起来。
受情欲控制下的季谨倒是很敏锐,感觉季知寒怕是不会放过他,呜咽着求饶“不要再来了就这一次行吗?”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给你的你就都好好受着。”季知寒一如既往的不讲理。
季知寒再度破开了被肏得软烂的宫口,巨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操着娇嫩的子宫,把平坦的小腹顶弄出各种形状,宫腔不住地抽搐。
季谨本来就刚刚被肏开,敏感的厉害,巨大的快感把他逼得几乎崩溃,不停地喘息,眼神迷离失神。
季知寒粗暴直接地肏着女穴,每次都连根拔出,带出嫣红娇嫩的媚肉,湿漉漉的穴眼溢出几缕浓精,从季谨的腿间滑落,然后再直直地捅进去,毫不停歇地肏弄,让季谨觉得自己好像一个鸡巴tao子一样,被无情地使用着。
他肏干着然后直接射入宫腔,大股大股地精液灌满了宫腔,淫水混杂着精液满满当当堵住了整个穴眼,他又恶劣地找了一个塞子,把这些淫靡的液体全部堵在了那可怜的穴眼内。
季谨恍若漂浮在虚无不定的海洋间,一侧是无边炽热,一侧是彻骨寒凉,两者交织,让他一晚睡的都浑浑噩噩。
他艰难睁开沉重的眼皮,下意识觉得只不过是大梦一场,只不过他想,是他的病更深了,肌肤滚烫,骨头缝里却全掺杂着刻毒的寒意,浑身酸软无力,抬起一根手指都很费劲。
可身体的感知渐渐复苏了过来,逼穴里的塞子是木制的,在淫水里浸泡了一晚后,变得膨胀了不少,严丝合缝的卡在了穴口,不安分的穴肉紧紧裹着木塞,企图从中摩擦出几分快感。穴内了涨满浓精,酸胀的厉害,逼穴被昨晚的凌辱扇的高高肿起,又肿又痛。
记忆回拢,他瞬间惊出一身冷汗,眼前一阵发黑,痛苦、怒意一时汇集在胸腔,多余的狂躁溢出压在了大脑中,沉重地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叔叔昨晚被操得很爽吧,”季知寒单手撑头,倚靠在床侧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怎么穴里还这么湿啊,看起来叔叔很适合这项‘任务’啊。”
季谨的脚腕上束缚着铁链,如果他还有力气的话,那还有一定活动空间,可是现在的他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季知寒畅通无阻地把手伸向了已经被凌虐的不成样子的逼穴,白嫩的花唇被扇的一片深红,脆弱娇小的花蒂被掐弄得变大了一倍,昨晚被肏的张开地穴眼现在已经紧紧合拢上了,把塞进去的木塞紧紧吞进花穴内部,他熟稔地剥开穴肉,把玩了着肿胀起的花蒂。
季谨的身体很快的便接纳了这份快感,过了一晚上催情剂的药效消退了不少,虽然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但他还是强行让自己保持理智,面色深沉,咬牙切齿地问,“什么任务?”
“什么任务?呵”看着季谨面色潮红,但依旧一身硬骨头要和他对着来,季知寒便猛地把木塞往花穴深处狠狠地推去,“自然是好好服侍家主,纾解家主性欲的任务啊,季家可不养闲人。”
季谨浑身一惊,肢体下意识反抗,链子发出了稀碎的碰撞声,修长白洁的双腿又无力地垂下,“呃…太深了……”
刚刚季知寒不知轻重地一推,正好把木塞碾过穴内的敏感点,彻底唤醒了敏感的女穴,花穴叫嚣着想要更多的快感,他缓了良久,从层层情欲中剥离出几分,“季知寒,你可真是恬不知耻。”
说落,屋内的氛围骤然凝滞了下来。
季知寒脾气乖戾,睚眦必报,一贯吃软不吃硬,就算是对季谨也毫不心软。
他笑得人畜无害,嘴里吐出的话却相当恶毒,“昨晚在床上求着我上你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话间,并拢的两指把塞子推向更深处,破开了层层叠叠的穴肉,指尖顺带碾压着穴内凸起的敏感点,滑嫩的穴肉不住的轻颤。
他毫不在意穴肉的挽留,随意地抽出了手,徒留满身情欲给季谨。
“叔叔,还记得昨晚我说的惩罚吗?”季知寒慢悠悠地用纸巾擦拭着手上的淫液,眸中却波涛汹涌。
“不记得也没关系,”季谨面色毫无波澜,像是完全把季知寒的话当耳旁风,“那就让叔叔自己来选惩罚吧。”
“那么我先来介绍一下规则,乳夹、马眼棒、跳蛋接下来会分别戴在你身体的各个部位,叔叔哪个地方先求饶,我就先帮你取下来那个小玩意,每个地方都代表着一种惩罚方案哦。”
季知寒也不在乎他这幅态度,拿出注射剂,针筒慢慢蓄满液体,虽然和昨晚间隔有些短,但是为了能更快的驯服季谨,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季谨完全没有注意季知寒讲了些什么,只是感觉手腕被钳制住,冰冷的液体注入了他的体内,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个荒唐的样子,再次经历过极端的愤怒后,便是漫无边际的无力感。
他没来得及想太多,药效就已经上来了,欲念打断了他的思考,过分的热意也让他感受不到那分刺骨的寒冷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