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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与狼(3p兄弟盖饭)

 

这秦王府真是太邪门了,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般、这般!第二天林知意在自己屋里醒来,吓得她忙问两个丫鬟是谁送自己回来的,又问起虞堇年的去向。两个丫鬟对视一眼,想到秦王对她们的警告,都未曾提及她是被他抱着送回来的,只说有婆子抬着她,又道世子昨天夜里临时有事去了军营未曾回来。林知意这才稍稍放下心,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若不是穴里的酸疼和那些暧昧的痕迹,她还以为自己关于昨夜的断断续续的记忆只是一场荒唐的梦。这下好了,父子变兄弟……呸,这下更不好解释了,要不先发制人去告状?反正事情已经发生,本来也是他们的错,叫虞堇年看看他的好爹和好弟弟都干了些什么。唔……可她自己不甚在意,不代表虞堇年会不在意。说起来,虽然已经成婚这么久,该做的也都做了不知多少回了,她却其实依然不甚了解他。此前她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虞堇年愿意在她面前扮乖,她也就不关心其他的,一门心思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在床下他也一贯都很温和,可她知道,身为久经沙场的将领,他必定不会一直都是这样。不过,通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他姑且是对自己没什么敌意……的吧?上京被戴帽子的大小官员她没少听雪淞说过,他们无一不是恼羞成怒,将涉事的女眷发卖的发卖,沉河的沉河,甚至有一个官员只是因为小妾不知情的情况下见到了外男,就要勒令她出家做姑子。林知意心中鄙夷这些自己叁妻四妾却要女子为他们守节,甚至已经“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男人。北地民风开放些,不知道会不会好一点?可若虞堇年执意要做刀俎,恐怕纵使她不想,也会变成砧板上的那条鱼。要不,在试探清楚虞堇年的想法前,还是不要同他说了吧……她想翻身下床,却被小腹的酸软弄得一下子趴倒在榻边。深吸一口气,她在心里把虞凌霄骂得狗血淋头。……这些事虞堇年其实早就知道了,从容亓来给秦王调理时发现他体内蛊毒解了的时候。他并不意外,前世的记忆叫他明白,阿月该同他们叁人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的。按照王爷前世对阿月的执念,他肯定会动手,更不要说这辈子他们“父子”叁人本来也没什么道德。而且,她绞尽脑汁撒谎的样子,真的很有意思啊。阿月相当不擅长此事,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每次她想扯谎糊弄人时,眼睛都会不由自主地瞟向一旁,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看起来并不常做这种事情,真是个好孩子。一手支腮,虞堇年坐在她旁边,笑眯眯地看着她,等待她给自己一个解释。烛光下她面上镇定得很,如果手指没有局促地都绞到一起去,虞堇年真要以为是自己“冤枉”了她。光是看着,他就被可爱得不行,下身都硬了。不过,他最是沉得住气。今夜他提出想同她行鱼水之欢,一说出口,就不出预料地瞧见她有一瞬间的惊慌,随即便斩钉截铁地拒绝了,问她原因,她起先说他伤还没好全,在看到他身上的疤痕几乎都已经淡了之后又支支吾吾,只是摇头,却又说不出来为什么。一个不知情的丈夫遇到妻子这样的反应,应该感到狐疑,从而更想追根究底才对。“阿月可是有什么事未曾同我说?”黑心狐狸才不会放过这个逗弄她的机会,拉着她坐下,抓起她因为紧张无意识越绞越用力的手分开,葱白的手指上已经出现的淡淡红痕。他一边轻轻替她揉捏,一边告诉她不必紧张,慢慢想好原因再告诉他。“我……我……”她眼圈开始发红。“我恐怕是、是要来癸水了,肚子不舒服……”好拙劣的借口,林知意欲哭无泪。虞堇年长长地“哦”了一声,作出一副了然的神色,随即点点头:“是我唐突了,那便就寝吧,我给阿月揉揉肚子。”竟、竟然骗过去了么?林知意松了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乖乖地爬上床。总算是糊弄过了今晚……虽然下身酸软早已好了,可她身上那些痕迹还没消完呢……虞堇年将蜡烛熄得只剩一盏,也跟着上了榻,从背后揽住她,将手掌覆在她腹部,轻轻打着转给她揉。他用的力道刚好,林知意舒服得眯起眼睛,困意上涌。“可为夫记得,阿月的癸水应当还有约莫二十日才来。”“!!”话一出口,怀里的女子猛地打了个惊。许多个念头飞速从林知意脑海里闪过,一会是“要死了,他怎么会知道我癸水哪天来的?这没什么道理”,一会又是“完了,他现在说这些不会是要兴师问罪吧”。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辩解,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幽幽轻叹:“阿月这是厌弃我了,甚至宁可说谎都不愿同我欢好。”他语气甚是可怜,听得她一时间心里又酸涩又内疚,翻身抱住他:“我……我没有……”料想到此时烛光昏暗,这么近的距离下他或许看不见自己身上那些痕迹,咬咬牙,她抬手环上他脖子去吻他。衣衫在热切的拥吻中理所当然地被解开,随意丢在床边,甚至没怎么需要爱抚,下身就吐了许多水。女子长发散乱地铺开,比之前长大不少的胸乳随着青年的顶弄晃动着,又被含进口中吸吮。正面入了她许久,青年将她翻了个面,又从背后入她。这个姿势其实已经足够让眼尖的秦王世子发现她身上的那些暧昧痕迹,但已然陷入情潮的林知意完全没有意识到,所以在身后的人停下动作时,她还迷茫又不解地想要回头看看发生了什么。后脑被按住了。青年将手指点上她腰间的淤青,轻轻地摩挲,有种别样的色情。平静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冷意:“有别人碰过阿月了……是阿辰?还是……父王?怪不得阿月不愿叫我碰呢。”完了,被发现了,而且他好像很生气。战战兢兢隐藏的“秘密”真正被拆穿时,一种脱离于惊慌外的不真实感叫林知意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于是在承认和抵赖之间,她选择了装死——身体是温热的,魂却已经飘走有一会了。想要辩解的话太多,反而张着嘴不知怎么说出口。虞堇年说完后,好笑地看着身下的女子突然如同呆头鹅似的一动不动,甚至因为惊惧,甬道还狠狠夹了一下他,差点叫本就是佯装愠怒的他破功。室内静默了一会,另一道声音适时地响起,带着怎么都掩盖不住的笑意:“阿兄别把她吓坏了。”!!!短时间内心绪大起大落,林知意此时已经完全懵了,呆愣地抬头,看着外间转进来一个人,大红锦袍,高束的长发,不是虞辰司又是谁?她趴跪在榻上,穴里头还吃着虞堇年的性器,睁大眼睛失神地看着向她走来的少年,又慢慢回头去看她“恼怒”的夫君。在她还在努力分辨眼前场景是真实还是虚幻的时候,少年已经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散落在额前的一缕汗湿的头发拨到身后,又朝她露出个极邪气的笑:“阿兄莫要怪嫂嫂,是我强迫她的。不过……”他捏着她下巴,“嫂嫂那天许是想阿兄了,当着我的面自渎,那样子换做阿兄看了,怕是也忍不住。”这人忒坏,春秋笔法运用自如,说的都是实话,却掐头去尾,听起来就是一桩嫂子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勾引小叔子的艳事。黑心狐狸哼了一声,与他一唱一和:“你还有脸说?”虞辰司轻轻拍了拍女子的脸颊,看着她如梦初醒般恢复些许清明,终于后知后觉地慌忙想去遮自己身子,却不想被身后的人禁锢住动弹不得。虞堇年温柔地环着她,低头去亲她耳后敏感处:“原本阿辰说的我还不信,没想到阿月竟变得耐肏了许多,往日做到这时候,怕是已经要泄得不成样子了,今日却只去了叁回。这样也好,一会总不至于晕过去。”“我……我没有……等等——”什么叫“原本阿辰说的”?“一会”要做什么?

思考被打断,虞辰司开始解自己的外裳:“我早同阿兄说过,粗暴些,阿月更喜欢的。”什么意思?杏眸圆睁,林知意难以置信地着突然开始宽衣解带的小叔子:“你、你脱衣服做甚!你们……”少年盯着她咧嘴,犬齿森森:“当然是……干、你。”挣扎被全数压下,身后,她的夫君甚至还“贴心”地给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背靠在他怀里,正面对着也上了榻的虞辰司,他们兄弟二人一直这样有默契。虞堇年从她体内退出来,提醒义弟:“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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