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清姝羞红了脸,裹着锦被窝在枕间。吞吞吐吐了半日,终是羞怩得开了口。 &esp;&esp;那些旖旎情事皆被清姝隐去,她原是想轻描淡写得含混过去,只说自己醉酒被裴行之悉心照料。 &esp;&esp;可女儿家的心事总难隐藏,说着说着便又提起裴行之是如何跪在榻前向她赔罪,如何赌咒发誓必好好待她,再到最后,二人又是如何重修旧好、互诉衷肠。字字句句皆是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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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温(微H)

 

&esp;&esp;清姝羞红了脸,裹着锦被窝在枕间。吞吞吐吐了半日,终是羞怩得开了口。

&esp;&esp;那些旖旎情事皆被清姝隐去,她原是想轻描淡写得含混过去,只说自己醉酒被裴行之悉心照料。

&esp;&esp;可女儿家的心事总难隐藏,说着说着便又提起裴行之是如何跪在榻前向她赔罪,如何赌咒发誓必好好待她,再到最后,二人又是如何重修旧好、互诉衷肠。字字句句皆是裴行之对她千般温柔、万般珍重。

&esp;&esp;春华见她明眸善睐,灿若星河,大半个月了,她都不曾如此开怀。

&esp;&esp;又过了两三日,清姝穴中红肿尽消,身上也再无酸痛疲惫,便也想去围猎。

&esp;&esp;她也是会骑马的,虽是女儿家,可本朝民风开放,祖上又有鲜卑血统,所以不论儿女皆一样看待,自幼便习骑射功夫。

&esp;&esp;清姝最喜欢的皇兄送她那匹玉面骢,此次春猎也特意带了来。因其身披青白二色毛发,如同碧玉,唯独面上一丝青毛也无,净如白玉,故称玉面骢。那马儿并不似战马高大雄壮,性格也十分乖顺温和,还是太子花了好些功夫才为她寻得的。

&esp;&esp;她原本以为自己的玉面骢已是神骏无比了,可当她见了裴行之的爱马,才知是自己浅薄。

&esp;&esp;只见那骏马毛色乌黑发亮,昂首挺胸,两眼闪着精芒。裴行之坐于马上,更显得勇健非常。

&esp;&esp;裴行之见清姝朝他过来,随即翻身下马。见她身着窄袖胡衫,足蹬小皮靴,便知她今日想要行猎。

&esp;&esp;恰逢皇帝今日疲累,他正得了空陪伴公主。见她目光始终落在马上,便知她心里喜欢,于是凑到她耳边轻声与她调笑。

&esp;&esp;“公主要了臣还不够,如今又看上了臣的马?”

&esp;&esp;连日来他二人好的蜜里调油,他虽在人前是个端方君子,可私下里撕开伪装,却实在是个轻佻孟浪的伪君子,惯会说这些引逗撩拨的情话。

&esp;&esp;刚开始面对这样的撩拨,清姝都会羞怯怯地求他别再说了。可她每次做小伏低都不见效用,加之入捣时裴行之都有意教她说些淫词艳语,因此也教她愈发大胆起来。

&esp;&esp;“你人都是我的,这马自然也是我的!”

&esp;&esp;如今这样厚脸皮的话,她也能堂而皇之的说出来,还说的理直气壮。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裴行之吃瘪,却也知道见好就收,又把话题引回到马上。

&esp;&esp;“这真是一匹好马,比我的玉面骢高大好些,也壮硕些。”

&esp;&esp;说着便用手碰了碰它的鼻子,见它双耳竖立,也没有闪躲,便伸手朝它头上轻轻抚去。

&esp;&esp;这原是战马,很是有几分烈性,平日里除了裴行之,外人是不让靠近的。今日却出奇的温驯,在小公主的抚摸之下竟慢慢将头靠在她肩上。

&esp;&esp;裴行之见了此景心下满意,便邀了清姝与他同乘。等清姝渐渐适应下来,他才挥动马鞭,催马跑动起来。

&esp;&esp;见马儿越跑越快,清姝心里可打了鼓,她这才想起那玉面骢的好处来。

&esp;&esp;及至密林深处才终于停了下来,清姝刚想舒一口气,耳后便传来男人不怀好意的声音——

&esp;&esp;“此处幽僻少人,若是在此云雨一番,定是别有意趣……”

&esp;&esp;清姝登时被唬得花容失色,因知他在性事上向来无所顾忌,真怕他一时兴起拉了她在此处行事,只好连连央告讨饶。

&esp;&esp;却听裴行之轻笑一声道:“回去自是不比在这处行得畅快,还望公主垂怜,容我这遭罢。”

&esp;&esp;说着便搂紧她的柳腰,伸手去解袴子。清姝眼见他动起了真格,也来不及多想,嘴里忙胡乱应承着。

&esp;&esp;“回去自然也随你畅快,你只要不在这处,回去了随你怎样……我、我自是无有不依……”

&esp;&esp;“当真?公主可别是哄我罢。”

&esp;&esp;“嗳呀、自是千真万真的,咱们快回去罢……”

&esp;&esp;裴行之要的便是这话,如今既得了手,索性也不再逗她,自是打马回了营帐。

&esp;&esp;因这几日清姝身下酸肿未行房事,今日方愈,本想晚间夫妻们好好恩爱一番,无奈这帐中委实简陋不便,裴行之只好将娇妻细细抚慰,自己却未至极乐,只待回府再行个畅快。

&esp;&esp;又过了几日,众人来至猎宫,等皇帝行过祭祀天地的典仪后,又休整了几日,方启程回宫。

&esp;&esp;回府之后,裴行之自然顺利搬回了主屋。阔别近两个月,终是重返温柔乡,孤枕难眠的滋味他再不愿体会。

&esp;&esp;自春猎过后,二人愈发如胶似漆起来,裴行之闲了便来陪她,或是赏花逗鸟,或是策马郊游,或是共观乐舞,或是对坐宴饮,好似神仙眷侣。彼时坊间皆闻永乐公主夫妻恩爱和顺,一时引得人人歆羡。

&esp;&esp;转眼已至七月,数月的日夜浇灌,教她褪去了少女的生涩矜持,日渐萌生出不少淫媚大胆的念头来。

&esp;&esp;因每次欢好皆是她被裴行之逗弄把玩,自己却从未尝过挑弄他人的意趣,于是也渐渐存了坏心。

&esp;&esp;这日午后,裴行之赴宴归来带了几分醉意,清姝福至心灵,便选了今日下手。

&esp;&esp;那药是她特意找人弄来的,据说只消一小粒,便可让人难以自持,饶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也会甘做裙下之臣。

&esp;&esp;清姝想了想,还是将它下在了酒里。

&esp;&esp;她甚少穿得这样单薄,一袭柳绿长裙齐胸而束,堪堪只裹住乳首,剩了大半只白腻奶肉露外头,身上披了件鹅黄薄纱大袖衫,可那身玉骨冰肌仍隐约可见。

&esp;&esp;鹅黄配柳绿,是最最清丽柔嫩的配色,衬得她格外娇嫩,活像一枚刚刚冒头的花骨朵儿。

&esp;&esp;晚膳间她主动为裴行之斟酒布菜,十分乖巧体贴。男人享受着这份周到服侍,只不知她又生了什么促狭心思。

&esp;&esp;及至酒过三巡,胯下那股灼热蔓延开来,催得他喉间发哑,阳物涨的生疼,他才明白清姝一晚上的小意殷勤所为何来。

&esp;&esp;见她又执起酒壶替自己斟酒,一把擒住她的皓腕。

&esp;&esp;“姝儿……今日不可再饮了……”

&esp;&esp;他嗓子早已哑的不像话,触上清姝的玉骨冰肌,更添了心中欲火。

&esp;&esp;“这是行之哥哥平日最爱的剑南烧春,又是姝儿亲手斟的,哥哥也不喝么?”

&esp;&esp;裴行之见她一脸懵懂无知,偏又打扮的这样娇嫩,如同未开苞的幼女,心中那点子兽欲一下被点燃。

&esp;&esp;只见他一把搂过清姝,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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