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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全息世族篇·调教2

 

收到易嬷嬷每日汇报,厚厚一沓。

易辞仔细看过小像中女子的伸展姿态,脑海里闪过婚后可以做的姿势,怕记不全,翻找出春宫图,是易家每一朝代的翰林主编修收集新增的到自家的册子中,朝代更替变换快,现在已经有砖头这么厚了。

翻了翻,易辞也来了兴致,婚后想让小妻子能和自己一起尝试不同的姿势,随即把要求小妻子需要学会的动作画在纸张上。

男子裘裤下的肉柱随着主人的性奋也随之胀大,黑夜中只听男人叹息声,惋惜还没成亲,只好用沾了小妻子淫水的白棉布抚慰。

“沐浴更衣,要冷水。”沙哑声传出指示。

“是。”

第二天,易嬷嬷没收到回信,没有玉杵,仅几种药效强的药材,和十几张肢体动作的画,明白公子需要的效果。

易嬷嬷磨拳霍霍准备大施身手,公子要求高,能知晓姑娘日后需承的欢有多重,姑娘受不住到时候扫了兴致可就不美了。

新制的药水药效强,苏画粉嫩的肉馒头大阴唇一掐就能出水似的,常常因裘裤不够柔软,摩擦到那处,一天要换几回。

苏画羞恼自己愈发娇气的身子,怀疑易嬷嬷调理过头了。

不敢和易嬷嬷说不要继续调理,就怕问原因。有回和娘亲说自己的皮肤有些敏感,似乎调理过头了,让娘亲帮忙和易嬷嬷说道说道。

但苏夫人看着自从易嬷嬷来后,闺女的身段愈发出挑,面色红润,唇红齿白,就知道易嬷嬷手上有对女人好处的古方子。

想也不想拒绝闺女的请求,反倒安慰:“你看易夫人,也就是你未来的婆婆是否不像生了易公子,不说二八芳华,但也不过双十。再看看你娘,眼角都开始有细纹了,你这小妮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又道:“人家易嬷嬷对你尽心尽力,不感恩反倒埋怨,该打!”

轻轻在苏画手上拍了拍,毕竟是自家人,远比外人。

被娘亲一番说教,苏画有些羞赧,要不是怕待太久,裘裤浸湿被娘亲发现,苏画就要赖在娘亲院子里。

苏画依依不舍离开,仿佛很久没见到娘亲了,时间有些漫长。

“姑娘总算回来了,药水老奴已经准备好了。”苏画放下茶杯后,易嬷嬷恭谨回道。

听了娘亲的话,苏画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快接触易嬷嬷,拉不下脸面,自己以后尽量配合易嬷嬷的调理身子吧,确实是为了自己好。

接下来的日子,苏画已经接受自己身子的敏感程度,一碰就有些红印,但是过一会就消失。

只是有些苦恼每一个时辰就要换一条裘裤。

还有底下有一个小肉肉碰到布料时,好痒,好想挠一挠,但有失贵女风范。

胸前的两颗红梅也是碰到布料就会挺立,她有些怕别人看出来异样,多失礼啊。

还有,胸前的两团肉棉花似的,风一吹就会吹散胀大,所以肚兜没过多久就要做新的,不然水嫩的皮肤就会勒出红印。

“娘亲,表姐明天邀我去喝茶,我能去吗?姐姐说我过两个月就要出嫁了,以后都不好聚一聚,我想去。”苏画向娘亲撒娇。

“那你去吧,带上多点丫鬟,戴好帷帽,别被人冲撞了。”苏夫人对娇娇软软的闺女就没一点不应的。

易嬷嬷听说后,照常每日汇报姑娘的身子调教情况,最后加一句:“明日午时姑娘和表小姐在天仙楼一聚。”如果公子想见姑娘,相信会有法子说上话。

第二天一早,收拾好备用的衣物首饰,戴上帷帽就出发去天仙楼。

当苏画推开表姐订的厢房,“哇,这天仙楼今日来了位天仙,我一看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我表妹呀!”

“表姐。”苏画听这夸大的言辞脸上染了些绯色。

“你表姐我呀,就喜欢看美人,特别是我妹妹这样的美人。”厢房内的另一位身着骑马装的豪爽女子说道。

“表姐不要打趣我啦,今日来不是喝茶的么,怎一直夸我,再夸,我要捂耳朵了。”苏画腼腆一笑。

两人叽里呱啦讲些最近的趣事,大多是骑马装女子在讲,苏画倾耳听。

房门被敲响,“姑娘,是隔壁易家公子让人送来的瓜果。”白芷解释道。

看表姐朝自己挤眉弄眼打趣,苏画有些羞恼,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放下吧,你家小姐收下了。”

“表姐,你……”苏画急忙道。

“你和易家公子定亲了,送点瓜果给自己的未婚妻子怎么啦,易家舍不得这点银钱么?还是说没嫁过去,就舍不得给表姐吃这点瓜果。”

苏画说不过她。

“好啦,没什么的,今晚回去和你娘亲说就好了,大不了等会你去向易家公子道个谢。”苏家表姐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吃人家嘴软,嘿嘿。

“那我现在去吧。”苏画脑子空白,顺嘴一说。

“去吧去吧,不急着回来。”大手一挥,回不回得来还不一定呢,收拾收拾准备骑马去。

这小美人的未婚夫自会送她回去。

苏画提着裙摆站在未婚夫厢房门拧着眉想,等会要说些什么好。

门前的小厮体贴地让苏画独自静静十秒钟,然后打开厢房门“姑娘请。”

苏画不得不硬着头皮往里走,呼吸微滞,停住,行了个礼。

“公子安好,多谢公子送瓜果与我和表姐。”

“嗯,坐。”易辞眸色黝黑看着眼前拘谨的小姑娘。

茶香四溢,无声无息。

许是没人说话,让苏画放松了拘谨的身子。

细微观察未婚妻小动作的易辞给苏画倒了杯茶,说道:“怎的不看我。”

上来就这么高难度吗?苏画脑子混成浆糊。

苏画僵硬地抬头,看向男人的脖子,视线渐渐上移,到和画像内颜色一样的嘴唇处停住,她不敢和眼前的男人对视,仿佛再看就被人逮住。

似乎是只小兔子。

易辞没有为难她,等未婚妻喝完这一杯茶,说“我送你回去。”

听到“回去”一词,苏画似乎突然被解除封印,找回了自己身体,神态自若点了点头,手里捏着帕子道了声好。

当戴上帷帽,苏画发现裘裤已经湿润,她忘了时间,超过一个时辰,不知道裙子是不是也沾湿了。

如果还在厢房她可以找借口去更衣,但现在都要回去了,苏画的面皮厚度让她不可能向男人开口说要去更衣,等等我。

易辞每晚都会收到易嬷嬷的工作汇报,算算时间,知晓小姑娘现在定是下头流水,还浸湿了裘裤,不知裙子是否也一样。

当想到裙子若是也被浸透,那是多少水才行,易辞艰难地开口,“拿两件大氅来。”转移自己袍子下肿大肉柱的注意力。

牵着苏画的手下了楼停在易辞的马车前。

被未婚夫牵住,苏画灵魂似乎又被固定住,只有一条路能走。

两人坐在密闭车厢内,苏画闻到了易嬷嬷日日调理身子时点的香,和现在车厢内的香味一模一样。

身体悄悄发生了和往常一样的反应。

是和眼前男人一样的味道,苏画隔着帷帽看向男人,此时男人锐利的眼也在看她。

视线相对,苏画眼神一闪而过移开视线,隔着看他应该不知道。

回过神的苏画,感觉胸前的鼓鼓囊囊似乎感觉有些胀大,两颗红梅抵在肚兜上随着马车的晃动摩擦。

悄悄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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