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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节

 

江黎轻笑,她就知道会是这般。

“后来呢?”

“后来军营有事,将军便先走了。”

金珠小心问道:“小姐,是要同将军在一起么?”

江黎不想瞒着金珠,淡声道:“只是试试,行与不行,但凭心意。”

言下之意,她心仪他,但未曾深陷,若是察觉不合适,会及时抽身离开。

作者有话说:

老婆们求个营养液。

天热,注意不要感冒了哈,很难受的。

结局下

吃醋了

之后的这几日谢云舟有事无事总在江黎面前晃, 江黎猜测,许是那日荀衍的话起了作用,让谢云舟生出了不安, 是以,他才总在她面前晃悠。

可他一直这样, 真的让人很难静下心来做事。

这日,谢云舟拿着书端坐在江黎面前, 起初注意力还能放在书上, 后来慢慢变了方向。

他一瞬不瞬凝视着江黎, 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唇角勾出一抹弧, 笑得有些讨打。

一次两次,江黎还能忍, 次数多了便不行了, 她被他盯得脸颊发烫,耳后根发红,好似身上的衣服都被他眼神剥开了一样,没办法在书写, 她放下笔,缓缓抬起眸, 回视着他, “看够了吗?”

“没够, ”在谢云舟眼里,怕是看一辈子都不会够的, 至少得两辈子, 不对, 三辈子, 也不对,四辈子,永生永世才够。

听听他这无赖话,江黎佯装愠怒,低唤一声:“谢云舟。”

谢云舟思绪回笼,噙着笑讨好说道:“我在。”

谁问他在不在了,江黎轻抬下巴,努努嘴,“你先出去。”

谢云舟为了能见她一面,可是忙了好久,昨夜还是子时才歇下的,这会儿只想看着她,哪里都不想去,他淡笑道:“为何?”

“你打扰到我了。”江黎噘嘴道。

“我没出声音,”谢云舟一脸无辜,“也没说话。”

谁说是声音了,他人在这,就会打扰到她。

“那也不行,你赶快出去。”江黎开始赶人了,“你一直在这,我都写不下去了。”

“我的缘故?”谢云舟眉梢挑起,漆黑的眸子里蓄养着柔情,不知想起了什么,心情出奇的好,“你因为我才分心的?”

那是不是说明,他在她心里也有了那么一点点位置。

“就是因为你。”江黎细密卷翘的长睫轻颤了颤,那双杏目好似沁着月色,人也显得越发莹润娇艳,仿若染着雾气的梅,细闻下还真能闻到淡淡的花香。

是从她身上溢出的。

谢云舟有些心猿意马,握着书的手指紧了紧,喉结轻滚,“是我的错,我道歉好不好。”

他现下是最没原则的一个人,无论江黎说什么,他都把错误归在自己身上,比如眼下,明明是江黎静不下心做事,偏偏怪他,但他还是宠着,应下了这份错误。

与他而言,她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其他都无所谓。

“那你还不走。”江黎再次赶人,“你快点走啦。”

“走也可以。”谢云舟这几日脸皮厚得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会说,他头偏向一侧,指尖轻触了下脸颊,挑眉道,“你亲我一下,我马上走。”

又来?!

昨日也是,她要他出去,他耍赖不走,还用手揽住她腰肢,附在她耳畔说了些让人脸红心跳加速的话后,才姗姗离开。

走前,扣住她的后颈,亲了许久,唇都给亲麻了。

还有前日,他勾着她手指把玩,趁她不备把她抱坐到腿上,他力气大,她挣不开,最后又被他得逞了。

他这人每次如意后,都不知道何为收敛,还想做的更过分,今日说什么他都不会让他如愿的。

“你不走是不是?”江黎手撑着案几站起,“好,那你坐,我走。”

谢云舟见她要走,也急忙站起身,两步追了上去,须臾,把人从后面抱住,下巴抵在她肩上,脸贴上她的脸,气息灼热道:“真要我走,嗯?”

江黎头微低,露出一截如玉的脖颈,不知是被他的气息所扰,还是其他,上面映出红,像是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让人看着就很想欺负。

谢云舟近日确实放肆了很多,心里想什么,便会去做什么,好比此时,他想亲她,还真就低头亲了上去。

温润的触感惹得江黎猛然战栗,低垂的脖颈不自觉抬起,呓语声悄悄淌出,很羞人,她眼睫颤着去推他,但没推动,最后反而被谢云舟扳过身子,跌进了他怀里。

他双臂有力,轻轻松松便把她抱起,案几旁是软榻,平日江黎看书累了,便会歇在软榻上,今日软榻上面放着几本书,谢云舟一手抱着江黎,一手挥掉软榻上的书,随后把她放在了软榻上。

他也跟着倾身凑近。

四目相对,他黑眸里翻腾着燎原的星火,天地间万物似乎都消失了,只剩眼前这一道惊心动魄的美景。

他沉醉其中,久久不能回神,只想着同她颠覆。

情不自禁的,谢云舟轻唤出声:“……阿黎。”

无人知晓,谢云舟这几日有多胆战心惊,荀衍的那席话到底在他心上生了根,他知晓自己昔日做了很多荒唐的事,也怕那些荒唐的事让江黎厌烦他。

原本他可以循序渐进慢慢来的,一步一步,把昔日的不好都变成好,可他有些等不及了。

荀衍太过出色,他怕江黎最终选择的会是他,谢云舟真的不敢赌啊,是以,只能抛下自尊,不要脸面的缠着江黎。

多缠一时,他便多一时的机会,多缠一日,他便多一日的机会。

张同笑他,这辈子是没见过女子么,为何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燕京城里好姑娘多的是,喜欢他的也多的是,江家二小姐不行,就换个呗。

他当时怎么回答的?

他讲,换不了,这辈子都换不了,心在她那,除非心都不要了,可人若是没了心又岂能活。

所以,他不能没有江黎,没了她,他只有死。

后来他想了想,死与她比起来,似乎死更容易些。

谢云舟手指插进了江黎发丝间,拔去了她头上的玉簪,如瀑的黑发在软榻上铺散开,他眸光一寸寸扫过,最终落在她粉嫩的唇瓣上,唇角还能看出浅浅的红痕,是上次亲吻时他吮出来的。

那日他们吻得动静很大,他咬江黎,江黎也咬他,他唇角的豁口现在还没全好,同僚打趣问他怎么弄得?

他故作矜持说是,蚊子叮的。

同僚戏谑道:“燕京城的冬日哪里有蚊子?”

他完全没有被戳破秘密的尴尬感,一脸淡定从容,“哦,我养的,只有我家有。”

他养的,只咬他。

每次都是谢云舟主动,今日他不打算主动了,他慢慢探出舌尖,在唇上轻舔了一圈,干涸的唇染了水汽,湿漉漉的,更招人。

舔完,舌尖没急着收回,而是做个勾舌的动作。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学来的这套魅惑人的本事,江黎睨着,心跳不自觉变快,胸口小鹿飞撞,原本抵在两人间推拒的手,不知不觉变了方向。

抓着他衣襟把人拉近,“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故意撩拨她。

谢云舟就是故意的,不只今日,这几日他故意在她眼前晃,就是想让她不能忘记他。

“是。”谢云舟声音暗哑,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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