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少爷硬了
他说“小欣”的时候，语气不再如往常一样冷硬，反而是带着蛊惑的、低沉嘶哑的声音，少爷正在变声期，却不如其他少爷一样声音难听，反而有种好听的清亮感。
“……好。”互帮互助是应该的，而且他是少爷。
小欣伸手过去，轻轻捏住了那个硬硬的地方，又粗又长，隔着衣物，也不知道是少爷哪里疼。
但她听程家的老嬷嬷说，年纪大了，劳作久了，肩膀硬得和铁一样，就要经常揉揉，才能变软。少爷虽然年轻，大概也是一样的吧。
“唔……小欣……唔……这个……这个力度很不错……唔……”他的呼吸喷在自己耳边，热气灌进了耳腔里，酥酥麻麻的。
“程健……程健……”她也傻了，因为他把她搂在怀里，手穿过她的腋下，在一轻一重地揉着她的胸。
“嗯……嗯啊……小欣……小欣……伸进去揉……小欣……”他另一只手把她的手抓进去不知道哪里，小欣摸到一条又硬又烫的长东西，心想：少爷真是劳累啊。可是他养尊处优，累在哪里呢？
她没想那么多，肉贴肉揉着硬东西的时候，少爷的哼声霎是婉转动听，让小欣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嗯……嗯……小欣……嗯……小欣……快点……嗯……小欣……啊……唔……”他叫声越来越大，呼吸也愈发急促，揉捏她乳肉的力道也开始加大。
“程健……太、太用力了……唔……”小欣感觉整个耳朵被少爷包裹在嘴里，他疯狂吸着她的耳朵，舌头居然也在快速舔弄着。
“快点……快点……”小欣感受到少爷整个身子也动了起来，热铁在自己手里开始疯狂前后出动。
“程健……不……”小欣感觉身体变得奇怪，更奇怪的是，少爷的闷哼声变得毫无规律，只剩下了苍白的呻吟。
“啊……要出来了……啊……小欣……小欣……唔……唔唔唔唔……”
紧接着小欣感觉自己手上蓦地洒出了一大堆水，黏黏的，她以为少爷怎么了，连忙掀开被子，也不顾冷不冷了。
“少爷……你怎么了……啊……”她这才发现自己手上握着的东西，在少爷两腿之间。程家里的奴婢们——尤其是结过婚的女人们，总是讳莫如深地捂着嘴对她笑：“你以后，是要伺候小少爷的。”
伺候少爷什么？她不解。迷迷糊糊听说，男人和女人两腿之间的东西，是不一样的。男人那两腿之间的东西，进入到女人两腿中间，就是“伺候”。
她……这算是伺候少爷吗？不，少爷没有把这大东西塞进她两腿中间。
小欣看了看手中的水，是白色的，很多，少爷喘着粗气，大东西也跟着在她手中慢慢吐出白水，然后变软。
“少……程健，还疼吗？”她问。
“不疼了。”少爷似乎十分满意，他盯着小欣胸口许久，“你要快点长大。”
什么意思？小欣不懂。不过自此之后，她和少爷总是互相帮对方揉疼的地方。
小欣发现自己胸口的两坨肉也越来越大，她看了看其他女人和自己的，发现她们也有两坨肉。
有一次少爷捏着自己乳肉的时候，小欣问：“程健，女人这里都会有两坨肉吗？”
“嗯。”她没注意到他眼神变得幽深。
“那……其他女人的肉，程健摸过吗？”小欣问道。
“没有！”他语气突然变得强硬，“我只摸过你的。”
“啊……程健为什么不试试摸摸其他人的呢？她们的比我大，好像也比我软……啊！”
少爷居然弯下身子，一口包住了自己的乳肉，舌头在口腔里不断在自己的乳尖处绕圈。
“程健……唔……程健……”他舔得好舒服，小欣整个人就软了，被他粗壮的手臂环着腰，两人下体紧紧贴在一起，少爷的大东西又变大变硬了……
奇怪的是自己，她双腿之间又痒又涨，小欣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直到很久少爷才放开她。
他看着满是津液的双乳，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快点长大吧，小欣。”
程健真的很想和小欣行房，这种欲望是他与生俱来第一次这么强烈。可是，小欣比他小一岁，他刚刚也才发育完成，小欣更是脆弱无比。
他想看到小欣成熟的时候，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就像爹娘那样，他要把白水灌进小欣的最里面。
但是程健来不及了，十五岁那年，程健发育得很快，和成年男人没什么两样。程家老爷打算把他和施家小女儿定亲。
施家官宦世家，施家小女儿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程家老爷想着，施家女儿那么强势，到时候女主外男主内，程健换个地方当花瓶也未尝不可。
可是程健急了，他只想和小欣做，那施家女儿他见过，是很美，但他却一点兴致也没有。
“我只要小欣。”虽然是第一次程健有了自己的想法，可是程家老爷却没打算如他的意。
“你凭什么，凭你一无是处，凭你吃我的，喝我的？你要拿到自己想要的，先别当个废物！”
程健第一次因为自己的事发脾气，他回到房中的时候，谁都知道他和老爷大吵一架。
小欣连忙去安慰他，她没发现经过这段时间，她走神的时间也变少了，整天就想着怎么止痛——她自己的和少爷的。
“怎么了？程健。”她第一次看到少爷如此生气。
看到小欣过来，程健愠怒的表情略有舒缓，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腿：“坐上来。”
小欣依言，这段时间她经常坐在少爷的大腿上，被他抱在怀里，捏着双乳。
“不。”他叫停，“今天张开双腿，坐上来。”
小欣张开双腿，正对着少爷，他正面给了她一个拥抱：“小欣，我爹让我和别的女人成婚。”
“成婚？那是好事。”小欣不明就里，“以后少爷就是真正的男人了。”
人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少爷的身体已经被她修好了，那他只要成家，就离治国平天下更进一步了。
“那你舍得吗？”他松开她，“以后我的大东西只能给别的女人摸了。”
不，其实她也可以摸，她本来就是以他的通房丫头留在身边的。可是，他没把她当做通房丫头，她是他的性启蒙女神，是他唯一想灵肉合一的女人。
“啊？”小欣想了想，“成婚少爷就只能给别人摸了吗？”
见小欣仍旧不懂，程健只能直白说道：“小欣……这段时间我和你做的这事，只有……只有相爱的人才能做……小欣，你、你不明白吗？”
小欣懵懂地看着程健，程健涨红着脸，说着和他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庞截然不同的话，语气里充满了局促和不安，他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二人对视了良久，程健放下了小欣：“你不是不懂。你……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
她只是把自己当做了遵命的主人，二人的水乳交融，对她而言只是听从命令。
“少爷，你是说，你爱我吗？”小欣半天才反应过来。
程健一听，脸更红了，他低下头，“嗯”了一声。
“主人怎么会爱上自己的仆人呢？”小欣摇了摇头，“这种玩笑话不要开了。少爷，今天还疼吗？需要我帮你止疼吗？”
果然，他早就猜到了。她根本不想想更深一层的关系，更深一层的情感，她只把二人的这段关系，定义成“止疼”。
“今天我不疼。”他道，“但是今天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在我成婚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