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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限】

 

的人明明就是我们这方啊!而且好像有个人针对的对象不太对?罗洛德还想阻止其他三人,偏偏这时剑士已经提剑朝这里衝来,罗洛德不得不护住身后的以暮,「你这混蛋……」

罗洛德想起以暮方才说他是来找人的,是来找剑士算旧帐的吧?

这个狡猾的祭司!居然硬把他们扯进他的私人恩怨中!

「这刚好啊,下指令吧,队长。」罪魁祸首一点罪恶感都没有,甚至还悠哉地靠在树上,「我就待在这里,你可要好好指挥啊。」

「嘖……」罗洛德握紧手上的大剑,再度为自己多舛的命运悲叹。

清亮的金属撞击声响彻树林,和罗洛德实力差距颇大的剑士完全不构成威胁,但是知道己方理亏的罗洛德也不愿意下重手;剑士因为盛怒而杀红了眼,完全不管自己安危,也听不见罗洛德的劝告,招招都是针对以暮的攻击亦牵制了罗洛德。

在罗洛德的指示下,卡崔克、席斯与七珋已经把神官与猎人引开,转往别处。

「呵……真是善良啊,你就乾脆点,给他个痛快不是挺好的?」看出罗洛德保留的态度,盘着胳膊看戏的以暮说道:「既然你还游刃有馀,那我就跟你聊点往事吧。」

「我才不想听——」他在这里卖力地跟人廝杀,始作俑者在那里说故事?

「这个傢伙来日神殿的时候是由我接待,似乎是纵慾导致身体出了什么毛病啊……接着如我所说,神殿没有受理他的请求,便让我带他离开——你知道他做了什么事吗?哈哈……」想起往事,以暮居然笑弯了腰,「这傢伙趁我跟他落单时把我拖到隐密的角落,撕开我的衣服就急躁地要捅啊,结果还没进来,光是在我大腿那里蹭就射在外面了,那表情简直是蠢到极点——」

以暮话才说一半,剑士整个人就被大剑打飞,甚至还撞断几棵无辜的小树,倒地不起。

「你火气真大啊?需要帮你『消火』吗?」连剑士的长剑都打断了,那柄粗劣的镀银长剑在罗洛德的红黑大剑前跟小孩玩的木剑没什么两样。

「不需要。」

「突然就下重手……呵……你很在意这件事?」

「我只是被他缠得烦了。」现在看到剑士的脸就有股无名火。

「嘖嘖……这么用力,我怕他身体这么虚弱会死啊。」

罗洛德收起大剑转开头,装作没听见以暮的消遣,后者玩够了便走到剑士面前,「喔?还活着呢。」他抬起一隻脚,踩住剑士的两腿之间,逐渐使劲。

「呜……」被以暮踩醒的剑士半睁着眼。

「当时你跑得快,我也不能出日神殿找你算帐,现在总算逮到你。」以暮的力道越来越大,「看起来你这玩意真是没用了啊,真是可怜,不如我帮你切下来?」

「不、不要……」

「这么紧张?那时你撕我衣服的时候可猖狂呢,说什么『等等你就会夹着我不想放』之类的鬼话,结果居然是那样?真让我失望。现在再说一次看看啊?我洗耳恭听。」

「我很抱歉……对不起……」剑士拼命摇着头,眼泪都掉下来了。

「你不是很爱我的腿吗?记得你舔得多起劲——」

「碰!」一根从以暮身后飞来的木头直直击中涕泪俱下的剑士脸部,他立刻再次失去意志。

以暮用脚踢了踢剑士,毫无反应,「看来这次醒不过来了,我说得正高兴,可惜。」金眸调侃地看向罗洛德,「你这么不想听这些往事吗?呵……」

「别管他了,先去找席斯他们。」罗洛德面无表情地往树林另一头走,也不管以暮是否跟上。

望着离去的背影,以暮呵呵笑着,大步跟上。

罗洛德坐在床边,看着眼前金色飘逸的发丝,脑海再度想起沉睡在行李底层的木梳。

没来由地,他想用那个木梳替这该死的祭司梳理头发,整理这些散乱、恼人的金丝。

他以前从来没对床伴或谁做过这种事,为何突然有这种想法?

「呵、呵呵……嗯……」在他怀里的以暮轻喘着,卖力地让自己的后庭吞吐罗洛德的慾望,「今天比较温柔?嗯?在想什么?」削瘦的背脊贴着罗洛德的胸腹上下蹭着,彼此的体温让情慾烧得更加旺盛。

「没什么。」为了排解内心的困惑,罗洛德抬手抚弄以暮赤裸的身躯,捻着敏感的乳首。

以暮偏过头,揽住正靠在自己右肩上的头,急躁吻上充满刚毅气息的唇瓣,「呼……嗯……哈哈……你不会……嗯、在同情我吧……」

「同情什么?」这恶质到极点的男人哪里有值得同情的地方?

不想让以暮继续追问,罗洛德揽住在自己身上扭动的腰,使劲往下按,本来只进去一半的性器整根没入以暮体内。

「啊啊啊——」金色发丝因以暮往后仰靠,而散在罗洛德的肩膀与背上,似是想将这副身躯紧紧缠住,「你真是太合我胃口了……哈哈……再来……」罗洛德轻咬他的颈子与肩膀,手握着以暮腿间的慾望徐徐摆弄,力道轻得跟抚玩稀世珍宝一样,「你还真是善良啊……我都快感动落泪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今天以暮不停说一些罗洛德听不懂的话,让他十分烦躁。

以暮忽然从他身上离开,靠坐在床边的方桌边缘,居高临下俯视罗洛德,「那个早洩的剑士让你很在意?」

罗洛德的目光自眼前一丝不掛、遍布吻痕的身体转开,「我要在意什么?」那个无能的剑士都被打飞了。

「你很在意啊……是不是在想……『因为我眼前这可怜的小祭司受到他的侵犯,自暴自弃后才变成这样』呢?」以暮瞧见罗洛德面露尷尬地迅速别过脸,「呼……呵呵……哈哈哈哈——你真是好心的大善人啊!那么……」肌肤宛如白玉般的右脚踏到罗洛德的大腿上,「舔啊……你很好奇吧?让剑士爱不释手的脚……」

罗洛德默默凝视以暮的脸孔,他正狡诈地笑着,似乎很期待接下来的事如何发展,不管是罗洛德发火推开他,或是顺着他的意,这疯狂的祭司都会乐在其中吧。

他叹口气,握住以暮的脚踝,单膝跪地,低头咬上有着淡淡血色的白皙脚趾,同时听见头上传来愉悦的笑声。

舌头慢慢从脚趾、脚背逐渐往上。从以暮的小腿触感可以知道他鲜少劳动,没什么肌肉。

对了……他的皮肤这么白,是因为很少外出吗?罗洛德漫不经心地想。

但是他的身材很匀称,腿的线条……很美……

再度听到以暮欢愉的呻吟与笑声,他有些愤恨地在大腿内侧咬了一下,不料这举动引起以暮更激烈的反应。

「啊啊……再大力一点……咬到出血都无所谓……来啊……」

罗洛德抬起以暮的腿,架在自己肩上,「你真是疯了。」即便嘴上如此说,但也觉得自己的心智快跟着瓦解。

看着自己腿上渗出血丝的齿痕,以暮把手放到罗洛德头顶,看着属于他的赤红色短发围着自己的手指,「快点……你还有什么让我更爽的呢……」

罗洛德先是舔吻着以暮腿根的内侧,再逐渐移到性器下的囊袋,一边爱抚着一边轻吮,接着将坚挺的慾望含入口中,用舌头刺激着渗出液体的尖端。

「嗯……啊……真熟练啊……不愧是焯炼之刃的风流团长……」以暮看到罗洛德不悦的眼神,露出刻意而做作的讨好微笑,「呵……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称呼……哈……别这样瞪我……啊……你这样弄……要……」

察觉以暮濒临极限,罗洛德加快加重了动作,没多久充满男性味道的液体便在他口中射出。

即便以暮已经解放,但罗洛德仍仔细地把他性器上沾着的浓稠给舔去,才饜足似地放开他。

「哼……你倒是挺贴心的……」以暮用脚拨弄罗洛德腿间仍硬挺的慾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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