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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脆弱漂亮的老婆,不抱上:床欺负,她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时星荛收敛了跑偏的思绪。
“宁宴,你觉得你这个样子像什么?我还以为就算怎么弄你,你都是一副木头样呢。”
看着时星荛接过牛奶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宁宴的眸底的兴奋差点儿要按捺不住,等到看到时星荛喝完这杯牛奶,宁宴唇角微微勾起一道不易让人察觉的笑。
自从喝了那杯牛奶,时星荛就感觉自己的思绪越来越沉,她真好困,好想睡觉。
宁宴蹲在时星荛的床边,看着时星荛睡着的模样,手指不断拨弄着时星荛鸦羽一般的长睫,真的很长,这张脸怎么会这么好看呢。
腺体,哦对了,她还没有摸时星荛的腺体,宁宴爬上了时星荛的床,把人抱在怀里,褪去了时星荛最后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目光却始终炙热地盯着alpha的腺体,微微鼓起来的软肉,宁宴学着时星荛的动作在时星荛的腺体上打圈,即使是睡着了,时星荛还是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果然不管是对于alpha还是oga来说腺体都是脆弱的是柔软的,身体就会忍不住出现生/理/性的反应。
可是此时睡着的alpha并没有释放信息素,这样让宁宴觉得始终是不够的。
宁宴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新雪味的信息素散发着清冽的味道,像是清新的甘露,清凉又凉爽。
可是这样的信息素却勾得睡着的alpha全身发/热,释放出诱/人的水蜜桃味,现在oga怀里的alpha也像是一隻成熟到了极致的水蜜桃。
oga刚伸手去触碰alpha就被水蜜桃的汁水淋湿了手。
宁宴眼神越来越痴迷,最开始只是疯狂舔着啃咬着alpha的腺体,想要从alpha的腺体中得到更多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可是到了后面oga越发不满足。
闻着手上水蜜桃的汁水,oga忍不住咬住了alpha的樱/红的软/肉,一点点咬着,痴迷又认真。
不够,还不够。
宁宴伸手捧住时星荛的脸,身体在和时星荛相互厮磨,嘴唇吻上时星荛的唇瓣,一点点撬开时星荛柔软的唇瓣,不断和时星荛深吻着。
时星荛的信息素让宁宴身体都在发烫,好像怎么吻时星荛,怎么和时星荛亲密接触都不够。
宁宴吻得越来越疯狂,像是要将人揉入自己的骨血中,让时星荛的生命在她的血液里流淌,染上她肮脏低贱的生命一样。
宁宴从背后抱住时星荛睡,摸着时星荛漂亮的蝴蝶骨,轻声开口,“真漂亮。”
时星荛身上每个地方都像是最好的艺术品,让人爱不释手。贤逐敷
怎么摸都感觉不够,她都有些期待时星荛明天的反应了,不,比起时星荛明天的反应,她更想看到时星荛知道她爬了她的床,把她整个人都摸了个遍的反应了。
时星荛应该会恼羞成怒吧,应该会说很多难听的话吧。
可是时星荛就算再恼羞成怒也于事无补了。
她一个所有人都觉得低贱的人却让她爬了时星荛的床。
高高在上的是时星荛,永远被所有人所喜欢的时会长,身上还是留下了她这个玩物的吻痕。
表面废a实际疯娇ovs恶女会长a
猫耳朵趴在时星荛的枕边, 悄悄开口,“荛姐,你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吗?”
时星荛:“……”
或许她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但是身上红一块,青一块的至少证明昨天晚上没有发生什么好事儿。
啊不, 也也不能说是不好的事儿吧。
时星荛:“你确定这是你说的柔弱无助的小白花女主?”
她感觉宁宴都要把她吃了。
宁宴有点儿疯, 还有点儿娇。想到昨天晚上睡觉之前, 宁宴那副清冷娇气又勾人的模样。
又看到自己满身的痕迹, 时星荛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就是说还有点儿刺-激。
猫耳朵可疑地沉默了。
啊这啊这……
过了半晌猫耳朵才试图蒙混过关,“荛姐有没有一种可能……”
时星荛死亡微笑,“朵朵你不会想说是我的问题吧。”
猫耳朵:“!!!”
猫耳朵极力掩饰自己的尴尬,声音都低了几度,原地变成夹子猫, “没有啊, 我当然不会觉得是荛姐的问题啊。”
“荛姐善良可爱美丽,就算是整个世界有问题,我们荛姐怎么会有错呢。”
猫耳朵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谴责自己堕落了,都开始口是心非了。
一人一统闹了一会儿, 时星荛才转回了正题,“宁宴应该也就这样了吧?你觉得她还会更疯吗?”
猫耳朵:“……”
这种程度你还能接受是吧?啊不,这种程度你很喜欢是吧。
猫耳朵快速评估了一下, “荛姐, 宁宴现在的情绪值很稳定, 甚至心情还不错。没有情绪不稳定,也没有会做出极端事情的倾向。”
时星荛安静地听着,她要是宁宴, 她现在情绪也很稳定,也心情很不错。
“宁宴现在的兴奋值好像在逐渐攀升, 兴奋的点不明,但是很明显,宁宴现在是在因为你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