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哥哥给我一个孩子”|双X同玩
尖剐蹭到指甲缝隙的时候,叶平央突然下身一紧,前端的阴茎又想要抬头了。
“我你不要舔了。”
原弈看着眼神有些迷离的平央。刚才一舔他手指,小穴就抽抽着夹住自己肉棒。他是喜欢被舔手指的。
原弈想是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一样,抓住他的手腕从下而上,从拇指开始宠幸,然后又沿着手指的边缘,一根一根地啃咬着。
吮吸着常年干活的指腹,原弈忍不住地用獠牙咬了下去,一粒粒的小血珠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啊,疼!不要咬。”
原弈拽着他流血的手指伸到了发红的眼尾处,然后顺着那抹红痕又覆上一层鲜血,这下叶平央的眼皮周围更显可人。
汗珠的点缀,血痕的妆点,再加上狭长的双眼。原弈突然觉得叶平央长得比之前的那条勾引自己的小母蛇要漂亮得多,妖艳得多。
“好看,哥哥真好看。”
叶平央不解。为什么对方突然冒出来一句话。
“哥哥你知道你有多美吗?想让其他的傻逼蛇看看我找的宝贝有多好看。”原弈的脸蹭在叶平央的颈窝,嘴角的笑容一直没落下去。身下冲撞的速度虽然变得缓慢,但是每一次都顶得叶平央吃不住力,只能在呻吟声中找到自己还活着的证据。
“嗯!”原弈射出来的时候,声调变得低沉而有力。他抽出粗壮的鸡巴后笑着说:“哥哥会生小宝宝的。”
然后又把刚刚射过的阴茎捅入了叶平央的嘴里。
“呜唔”带着乳白色精液的鸡巴一下子就堵住了叶平央的嘴里,直插嗓子的不适感让他下意识地伸手推搡着原弈。
但是对方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只是摁在他的头说:“哥哥晚上没有吃饭,再吃点我的精液吧。你下面的小穴已经填满了。”
原弈的鸡巴在叶平央嘴里疯狂的打转,对方牙齿边缘在冠状沟附近的摩擦不禁让原弈打了个冷颤。
这个傻子的嘴才是最好操的。
穿过半掩的窗帘,叶平央的眼睛仿佛随之而醒。
但随着意识和感知的逐渐回归,他感到一股沉重的疼痛笼罩了全身,如同一层难以言喻的沉重铠甲压得他喘不过气,每一寸肌肤无不感觉被千真万孔刺痛。
叶平央试图抬起胳膊,但是手指刚刚抬起,便被掌心的一股力道压制住了,她只能慢慢地艰难地移动头部,去找这股力道从何而来。
“哥哥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一双黝黑的眸子正笑盈盈地盯着叶平央,他的视线向下滑动到叶平央极力想要挣脱的手上,然后故作委屈道:“为什么不想跟我牵手呢?”
叶平央颤抖地嘴唇,眼泪又不自觉地溢满了眼眶,虽然是在哭泣,但是完全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的样子反而更加能够激起别人的怜爱———除了原弈。
“哥哥,这么好看的眼睛干嘛要一直哭呢。哭肿了眼睛就不好看了。”昨晚被原弈涂抹在眼尾的血痕虽然淡了些,但是在泛红眼眶地衬托下,媚态样子还在。
叶平央的呼吸急促而不规则,仿佛无法跟上他心跳的节奏,他闭上眼睛试图想要屏蔽掉眼前的人,但在一睁开眼睛,眼前的人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对方笑中带冷的眸子让叶平央心生了一股冲动:“你到底是要杀了我,还是要怎么样。”
原弈眨巴了两下眼睛,似乎是为叶平央突然转换的态度感到有所诧异,也可能是在消化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没想怎么样啊,就想住在你这里,吃你做的饭。当然做爱也不能少啊。”
原弈昨晚就打定了主意,叶平央这个傻子他要留着。
不为别的,因为谁让叶平央倒霉碰上了自己,所以他必须负全责。而且,自己没有吃了他已经是给他足够的面子了。
叶平央皱起了眉头,他的脸色有些阴沉。他有点想掐死眼前的人,但忍住了。对方不是人而是冷血无情的妖怪,硬碰硬惹了他反而会让自己丢了性命。
“所以,只要我做饭,给你地方住,然后还有呃那个…就可以吗?”叶平央没好意思把做爱挂在口边,他现在只想暂时地委屈求全,然后找机会摆脱掉这个人。
本来自己也是孑然一人,去哪里都无所谓。所以只要暂时稳住他,然后自己找机会逃跑就可以了。
“嗯!就这样啊,所以你刚才干嘛哭呢?”
“我…我身上疼。”叶平央不知道该去回答什么。而且他确实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皮,胳膊上的咬痕,还有手指上的血痂,以及下面小穴的肿胀感和小洞里黏腻都让他不敢再回想起昨晚的噩梦,这种疼痛已经不再是生理性的,而是夹杂着对原弈的恨意和恶心感。
“哦,真是可怜啊,身上疼?看来你还是太娇贵了啊,哥哥。”原弈的语气里透露着一种冷漠和轻蔑,仿佛叶平央遭受的疼痛根本不值得他关注。
叶平央没说话,只是又把原弈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所以只要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就不会吃了我或者杀了我,是吗?”
“嗯,你可以这么说。每天饭可以不吃,但是我要干你的时候你就得回来给我干。”
叶平央压着牙齿,嘴里那个“好”始终无法宣之于口,仿佛只要自己答应了可能就要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再也无法见到光明和希望。
他深吸了口气,然后努力平静了自己的情绪,道:“好,我答应你。”
“哥哥真好。”
原弈伸手扣住叶平央的后脑勺,吻住了对方。他的吻充满了野性的侵略性,仿佛要要征服叶平央的一切。
叶平央试图推开他,但原弈的力量让她无法动弹。他的嘴唇被他的唇紧紧地按压着,无法呼吸。
终于,在他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原弈松开了他,留下了一片满是红肿的唇瓣和急促的呼吸声。
“晚上再干你,我要睡觉了。”
原弈的习惯是白天睡觉,晚上干活。这大概就是蛇类的通病吧。
其实他原本昨天晚上草完叶平央是想睡觉的,但是看到眼前被自己折腾的昏睡过的叶平央,他突发奇想地想要看到第二天早上叶平央那个惊恐的表情,于是他就拄着头,盯着叶平央整整一个晚上,生怕错过了那个画面。
果然,那个表情和他想象中的一样。
叶平央一愣,看着拉过被子就蒙眼睡觉的原弈,他在思考自己是被暂时放过了吗?还是这又是对方的把戏。
所以半晌都不敢动弹,生怕自己的某个举动会被原弈抓住。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原弈平稳的呼吸声传了过来。叶平央大胆地伸手拍了拍他,没有反应。
这下,叶平央才放心。他起身下床,没走两步,小洞里残留的精液顺着腿根一直流到了灰色水泥地上。
他伸手捂住了屁股,一瘸一拐地往浴室去了。
自从遇到了这个人,一直都按时按点开门营业的叶平央已经两天没有工作了。
他到杂货铺时,看到门口的刘婶猫着腰,凑近门口的窗户使劲儿看来看去,似乎是想确认店里是否有人。
“刘婶。”叶平央走近刘婶身旁道。
“哎呀乖乖,你咋又没开门呢。我刚买了菜回来,想说来给你送点鸡蛋。”
叶平央没有直视刘婶关切的目光,而是边开着卷卷帘门道:“那个水管漏水我找人又来看了看。所以晚了点。”
“哎呦,我说呢。”刘婶拿出一袋装得满满当当的鸡蛋放在柜台上说:“我咋听张大夫说,你昨天带了个男娃娃去看病呢?张大夫说那孩子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