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哥哥给我一个孩子”|双X同玩
硬物就要一下子插进那个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洞。
原弈手指伸进去,反手朝外勾着已经透明的边缘继续往外撑着,龟头艰难地塞了进去,但是因为甬道相连的位置已经过于紧涩,阴茎顶部进得很慢,被扩张的过程特别鲜明。
“痛好痛不要再进了。”叶平央已经不管不顾了,他使出全身的力气疯狂捶打着在他身上耕耘的原弈。
一旦火热的分身寸寸埋入,情欲已被勾起不少。叶平央此时此刻打在原弈身上的拳头反而成了为高涨的情欲又加了些分量,就像是原本把一通汽油浇在本就熊熊燃烧的火焰中,热气和火苗只会顷刻间扑面而来。
第二根肉棒已经适应了甬道的大小后,不仅不见受伤,反而紧紧地箍住,不断地吮吸着从马眼里流出的潮水。
“不唔。”
叶平央到嘴边的话被原弈突然袭来的热吻堵上了。他的两条腿紧紧地攀附住原弈的腰身,略微抬起的臀部始终和下身插入的两根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负距离。他的里面好热好痒,在疼痛隐约还在的同时,从深处溜出来的欲望不断地啃咬着叶平央的底线,甬道里两根大鸡巴贴合的地方都变得越发燥热。
好像大肉棒快点动起来。
“你的小穴好想很想要肉棒啊。”原弈精准地把握住了叶平央每一份表情地变化,嘴巴顺着脖子一路留下不留痕迹的吻痕,停在胸口两个乳头中间的位置。
“想要老公先帮你吸哪一个啊。”
“嗯快舔。”叶平央已经被大肉棒搞得失去的理智,极度的刺激和感官的放大让他全身都在迎合着原弈的举动:“呜要,要"
“嘶老公让你舒服。”快速的抽动和乳头的舔咬,原弈原本还在克制的防线彻底被对方满脸情欲的样子击得溃败,在尝过叶平央小穴之后的滋味,再想起之前那些勾引自己的母蛇,瞬间高下立见。
他不能放下这个尤物。
两根肉棒抽出了大半,只剩下龟头处埋在体内,小洞淌着水试图挽留,原弈又问道:“能不能一辈子呆在我的身边,做我的专属宠物。”
“嗯舔”甬道里突然少了跳动的肉棒,叶平央耳朵里嗡嗡作响,脚趾蜷缩着像是在等待高潮的到来。
“能不能呆在我的身边,哥哥。”原弈贴着他的耳旁继续哄骗着,然后两根肉棒一同又捅了进去,穴肉中间的空洞再次被填满,身下紧咬着嘴唇的人立马加进了自己的腰身。
“能能。”叶平央其实不知道原弈在说什么,沉溺在难以抗拒的愉悦里的他只想要原弈的肉棒狠狠地冲撞着那处敏感点不要停:“帮帮我嗯帮帮我。”
“乖宝宝!老公这就帮你。”看叶平央老老实实回答自己的问题后,原弈也不再继续折腾了,他抬起手臂握紧腿肉不曾间断的冲动着。
脆弱的穴眼被密密实实地掌控着,叶平央想要把身体的主导权完全交给上面的男人。
两个人汗津津的皮肤贴在一起带着一种微妙的粘腻感,环绕在两个人的味道在不断地交合中逐渐融合,交汇,又散发出了更加难以忍受的情欲味道。
要是现在谁进来的话,看到或者闻到房间里的味道恐怕是要原地昏倒在地的。
身下不断呻吟交缠着叶平央不停地浪叫着,试图从嘶吼里找回一丝理智。而上位者精壮的上身和下身闪亮鳞片的蛇尾贴在通体泛红的人的身上。
在窗外光线的映射下,润泽的穴口周围鲜红发亮,泛紫的两根肉棒在交合处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是极致地冲刺。
叶平央呻吟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起来,他圈住原弈的脖子,伸长着舌尖去寻找可以纠缠的嘴唇,两个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彼此的口腔里进出着。
“唔嗯啊啊”叶平央快要到爆发的临界点了,他爽得情不自禁地咬上了对方的嘴唇,身下的肉穴拼命的要把两根棒子往自己的体内带着。
原弈被他的动作搅得慌乱,胯下发狠的动作也直接变得更加残暴了起来。
“这是你自找的。”
原弈拉过对方的身体,双臂撑在圆润的臀部上,完全掌控了对方的节奏,身上的床垫已经被他的动作搞得吱吱作响,似乎是在做着“有声”地抗议。
他抵在肠道的深处,换着不同的角度用力研磨着容道,不再抽动,而是专心致志地开始寻找打开对方呻吟颤抖的开关。
突然,叶平央全身肌肉紧绷,嘴里不停地支支吾吾起来,那种熟悉的快感堆积在下腹,又向脊柱,四肢不断地传送着,他能感觉到身体里真有一股暖流蓄势待发着,只要一声令下马上就能把整个白村淹没的快感就要把他毁掉了。
“啊啊啊啊插插烂我”
他颤抖着,呻吟着,拧紧着腿部绞着两根肉棒,最后彻底疯狂地大叫着。
“乖宝宝,和老公一起射好不好。嗯”没久绷紧的身体剧烈地起伏着,原弈激射在滚烫的内部,一直到塞满精液的后穴不能再承载更多,两根肉棒喷出的精液才争相成股地往外冒着。
叶平央的后庭不住地收缩,两脚微微发抖着,全身酥麻发软的感觉让不得不收紧了双手的力道,他更用力地抱住原弈的的臂膀,嘴里发出一声的呻吟,泄出一股热浆到达了高朝。
连带着对方射出的液体一并在水泥地上形成一片又一片的水渍,像极了插着吸管的牛奶罐子被人刻意挤着喷洒在外面一样。
两人后来去客厅和浴室又干了两回,一直把叶平央干到再度昏倒才肯罢休。原弈满意地帮他做好清洁抱回床上。
在这之后的日子里,一切都风平浪静。两人说好,白天他去上班,他在家里不要外出,晚上回来就陪他玩最爱的性爱游戏。
早春,叶平央走在回家的路上。不远处的田间地头上浮现了一片翠绿的景象。
鸟儿叽叽喳喳地飞上枝头,回到自己小巢里安然等待日暮时分的到来。
他放慢了走路的速度呆呆地痴望着被树枝和巢穴遮住的依稀可见的小鸟身影。
这段时间叶平央和原弈的相处还算过得去,只要拿捏了他的癖好,多在那种事儿上迎合对方——叶平央也能接受。
与其被迫受罪,倒不如沉沦其中还能让自己心里舒坦些。
虽然原弈老是吓唬要吃掉他,但除了在床上爱施暴,床下倒也规矩得像个所谓的“弟弟”,只是还不想回家。
叶平央有站定了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继续往前走了。
十分钟后。
叶平央掏出钥匙,打开防盗门,穿过院子,再推开里屋的拉门。
原弈一脚踩在沙发上,另一条腿抻直了在地上,坐姿活脱像个古代吸大烟的大爷。只是他手上拿着的不是细细的烟管,而是插着吸管的牛奶瓶子。
吸出最后一口牛奶,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原弈轻微的吸气声逐渐变得清晰可闻,仿佛是在朝着叶平央做着无声的抗议。
“家里没吃的了,你什么时候去买啊,乖乖?”
空瓶子随着他的抬手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抛物线,又飘飘荡荡地落地发出来轻微的碰撞声。
叶平央看着地上的空瓶子,又看了眼茶几旁边印着卡通图案的垃圾桶。
“明天我从店里再拿回来一些,你想吃什么。”杂货铺里零食不多,一般都是叶平央为了满足村子里小孩儿的喜好才偶尔批发的。
“天天就是牛奶,薯片,你还能带回来点儿新鲜的吗。你说的只要我在家好好呆着不出门,我想吃的东西你全都给我买。怎么现在是干嘛,当我好骗?”原弈无聊地摆弄